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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煞也驚訝,看到王賀那猙獰的樣子,微微皺起眉頭。
一側的阿銀冷笑一聲,道:“走吧,就是個老瘋子。”
“嗯。”
鬼煞點了點頭,和阿銀一道從窗戶上翻了下去,眨眼間不見蹤跡,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而此時趴在地上的王賀,還在呢喃著:“別走,別走,那是我的,是我的——”
只是可惜,無論他怎麼說,阿銀和鬼煞已經走遠了,更不會將劉遷留下的拓印本還回來,何況那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她們為什麼要將劉遷的辛苦,交給外人去領取那本屬於劉遷的榮譽!
“嫂子,那老傢伙怪可憐的。”
鬼煞在車子裡,忍不住嘀咕一聲。
“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阿銀輕蔑一笑,道:“這樣的人,肆意奪取他人成果,來滿足自己,你認為他可憐,我卻認為他可恨。”
“也挺可恨,不過我說的卻不是他的行為,而是他的外表,挺招人憐的。”
鬼煞哈哈一笑,阿銀怔了一下,聯想到剛剛王賀趴在地上,孤苦無助的樣子,配上他那本就蒼老的樣子,說實話,還真的能和可憐牽上邊呢。
不多時,鬼煞驅車來到了李小萌所在的大學城門前,劉遷的法拉利停在了一側。
“嫂子,咳咳——”
鬼煞別過了頭去,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阿銀。
畢竟,法拉利前,劉遷正抱著李玉一通好啃,而李玉也是一臉享受的模樣。
車子裡,阿銀已是粉拳捏的緊緊的,恨不能現在就過去,給劉遷幾皮錘。
“沒事,他和她的故事,你應該不清楚。”
阿銀苦笑一聲,還是鬆開了拳頭。
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真的很不習慣,不僅她不習慣,其實每個女人都有這樣的想法。
只是,有時候,到了一種相互之間已經不能分離的地步,女人的容忍程度,往往會比想象中的要大一些,會容忍一些連她們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來。
鬼煞詫異的看了一眼阿銀後,緩緩的點了點頭,不多時,前面的劉遷已經送著李玉進了學校,沒多久他又從裡面走了出來。
只是讓鬼煞愕然的是,遷哥,要不要變化這麼快啊,這剛剛風度翩翩的進去,轉瞬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負荊請罪來了,哎呦我去,這風格太詭異啊!
確實,此時的劉遷老早就注意到了鬼煞車子裡的阿銀,就他剛剛和李玉吻別的場面,阿銀看到了,要是不吃醋才怪了。
所以,某人才藉機送李玉回學校的時候,從一側找來了一根荊條,他這是要負荊請罪啊。
“別裝了,丟了吧,看著怪膈應人的。”
阿銀見劉遷苦著臉走過來,一副我有錯,我有罪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氣急而笑,道:“你這樣做,最壞最討厭了,難道你不知道麼。”
“老婆,我錯咯!”
劉遷衝著鬼煞眨巴下眼睛,那鬼煞立刻會意,下車接過了劉遷丟來的鑰匙,開著法拉利走了。
至於劉遷,則是笑眯眯的鑽進了這輛寶馬裡,坐在駕駛位上,看著此時氣呼呼別過頭去不搭理他的阿銀,望著她那一頭銀色秀髮,嘿嘿笑道:“我真知道錯咯!”
“不能在多了,多一個,我都不願意,知道嗎?”
阿銀忽然轉過了頭來,那白皙的臉頰上,隱隱的有兩抹淚痕被她刻意抹去,她很堅定的看著劉遷說著。
劉遷哪裡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只個信誓旦旦的舉起手來,保證道:“已經夠了,在多我也受不了啊。”
“去你的,還已經夠了,就你這壞蛋拈花惹草的本性,會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