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跟了他吧!另外很抱歉,這頭髮的確就是亂成這樣的,我起床就下樓做飯,週末沒有梳頭的習慣。
“讓一下讓一下,我不是……我說讓開聽不懂啊!”掉進女人堆裡就跟掉進漿糊桶裡一樣可怕,我奮力一掙扎,甩開了幾個,但是遠達不到逃脫的目的。
女人桶之外,要死的蛇神居然掛著一絲冷笑,依然在看笑話。我怒,你說你沒事兒養這麼多女人幹什麼啊!你享用得完嗎皿凸
我越是掙扎。那些個女人越是圍過來,她們個個是膘肥體悍能屈能伸,雖然面帶微笑說著些不著邊際的好聽話,但那拉扯那掐打分明就是準備把我肢解了啊。難道這個家裡時常發生肢解情敵地慘案?最後活下來的人才能……做皇后?怎麼搞得跟宮鬥一樣了。
有人勒住了我的脖子,力氣大得我翻白眼。
死蛇抱起胳膊。冷冷地看。
以前他帶回來地小老婆不會多半都這麼死掉了吧?
靠之老孃又不是你地小老婆憑什麼死地那麼冤枉啊!
“想要我救你。不妨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我眼都花了。才聽到這麼一句算得上提醒地話。我能做錯什麼了?捏過你七寸還是踢過你一腳?
“我……不該捏你七寸……不該在廚房裡踢你……”面對死神哪裡還有什麼正確錯誤。我連手都被擰住了。再不求饒就死定了哇!
沒反應。我到底還有哪裡得罪了你啊……皿……#
“不想和她們死得一樣慘吧?”冷笑。
心狠手辣啊。你的小老婆你都這麼狠心看著人被肢解,我還是個無關的人難道就非死不可了……咦?
肩膀突然劇痛,疼痛促使人想到正確的答案,於是我奮力大喊:“哥哥,救命啊!”
於是……得救了……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脫臼了。”毫不在意地下了個判斷,然後毫不留情地一擰,我疼得又出一身汗,胳膊終於又像是我的了。
黑心蛇帶著那種奸計得逞地獰笑蹲在我面前:“感覺如何。
那些被他不知道怎麼弄開的女人還沒散掉,聽到“王”這個個稱呼都開始竊竊私語。
“好得不得了!”我怒沖天。沒見過你這麼小氣的人,踢你打你你都不計較,我本來就不是你妹妹。不叫你哥哥又哪裡不對了,詛咒你!
反正這一場我輸了,看我狼狽他估計覺得撈回了本,也就沒再折磨我我也經不起再折騰了,胳膊都脫臼了還不夠難道要卸一條下來。
“今日駕臨的乃是妖王,你們自己做了什麼,想必我無須再提醒。”
死蛇說完這一句,手一背,走掉。
你狠,又教訓了我又教訓了你的後宮。我剛搖搖晃晃站直。那些剛才還雕像一樣僵硬的女人們立刻復活了似的撲過來……
“王您怎樣?有沒有受傷?”廢話!你以為我的胳膊剛才怎麼了?“王恕罪。奴家一時失手,絕非有意!”你不是有意你是故意地!“王還痛不痛啊。奴家給你揉揉。”揉個P啊這個時候揉了會腫起來好不好!“王快坐下,奴家去給你倒茶!”……拜託。奴家這個詞好惡心能不用麼?
暈頭轉向地最後我被抬到了一個房間,放上床,七八床被子蓋下來,差點壓到斷氣。
這蛇窩裡的人怎麼都這麼暴力。
“王,主上叫我來問問您有什麼需要。”
我還在耳鳴,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睜眼一看才發現那些女人都已經不在了,房間裡就剩下我和一地狼藉。
床邊跪著一個人,眼熟,猜恐怕是上次帶我來的那個誰。
“需要……你幫我把這些亂七八糟地被子……全部扔掉。”我被壓得沒力氣自己蹬被子了,何等悽慘。
“這……小姐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