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個不是肥頭大耳就是面帶菜色的,玩笑開的大了點兒吧。
競天一招手,對面的人一哆嗦。
不由無語,這什麼膽子啊。
一個水匪上前三步,大聲喊道:“勸你們趁早投降,若是現在放下武器,過往一概不究,還讓你們回家過日子去。若敢頑抗,一律格殺!”
說完,後退三步,站回佇列。
“哼,你們以為你們是啊”
那位濃眉環眼的大王先是重重呸了口,半句話還未說完,就見競天懶洋洋的搭弓射箭,一隻白色羽箭奔著自己而來。
一慌,忙側身,冷笑,當自己是死的,不會躲嗎?
“啊”一聲慘叫,大王腦門上插著箭,眼睛使勁兒往中間擠去看箭尖兒,擠成了鬥雞眼也沒看到滲出血來的腦門子,轟然後仰在地。
“啊啊,他們殺了大王,快給大王報仇啊!衝啊,殺啊!”
軍師如此喊著,卻是自己往後側方逃去。
競天又放出一隻羽箭,軍師脖子被對穿,踉蹌幾步,面朝下倒在地上。
拍拍手:“投降的,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站著的,殺!”
“一,二,三。”
水匪一湧而上,卻空手而回。特麼都抱頭蹲地上了,還殺個屁。
當然,不能就這樣放他們回去了,帶回去,分開一一審問清楚了,手上沾了人命的,還是要砍了的。
競天強勢而來,要當地官府全力配合,哪個敢給她使小動作,什麼也不用說,什麼也不用辯,直接拉出去老百姓面前打板子。
這種強硬至極的作風,第一時間讓自負自己能讓大頭兵說不清的各位官老爺夾起尾巴做人。沒辦法,人家不止不講理,人家還不講話。算了,人家有聖命,後臺又硬,忍忍吧,讓幹啥就幹啥,等送走了瘟神大家再出頭吧。
唔,不是瘟神,是喜神,是喜神。媽呀,那競天總是似笑非笑的模樣,一雙眼睛彷彿能看透人心。他們連在心底裡想想競天的壞話都不敢,生怕被競天拿刀砍了。
什麼?她真砍?當官的也砍?
媽呀,她真砍啊,啥身份的她都敢砍啊!
那啥劉縣的,青山鎮的,還有興城的,查出來土匪跟官府有勾結,只要土匪交待出來的,找著了罪證的,她競天就直接把人往衙門前一拉,大刀一揮,人頭落地。
不過官府啊,不問朝廷啊,走哪兒砍哪兒啊。
朝廷這是派來的官兵還是引來了土匪啊?啊,人家本來就是水匪,皇上啊,給條活路吧。
各大衙門裡,官老爺整日空坐堂了,老百姓全看競天剿匪去了。
但很快,衙門也忙了起來。
競天來江南,還有別的正經事呢。從難民手裡收來的地契房契,走到一地就挑出當地的去看,零碎不成片的,全賣了。能連成片的好地段的,留著自己開農莊。這裡頭的事兒哪能讓一群粗人辦的,全推給了衙門裡。不好好辦?好呀,是不是有貓膩,佔了人家的良田?
還真有被佔去了的,是聽說那地的主兒逃了,不回來了,好些好田被大戶人家佔下在官府裡上了紅契,只用了了了酒菜的銀子。
可沒用,紅契又怎樣?官府記檔了又怎樣?競天只說,我這上頭可寫著日期呢,乖乖給退回來,不退?好呀,聽說你家勾結土匪搶劫百姓呀,拉出去砍了吧,為民除害。
好嘛,競天的威名可是一路砍人砍出來的,誰敢跟她來硬的?全都乖乖吐出來。
佔了這麼些地,就有百姓狐疑了。不是說寨主慈悲嗎?怎麼把地記到自家頭上了?
水匪瞪眼,你才慈悲,你全家都慈悲,咱寨主這叫做公平。
跟著來的難民樂呵呵解釋:“啥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