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對待妃妾們就該拿出大度來。都像宋氏一樣。”符夫人面上露出鄙視之色,一點都不大度,竟然做出動手傷人的事,簡直是白費了這麼好的運氣。好在宋氏的爹自己也乖,女兒上表之後,他就辭官離了汴京城。
不然的話,還在這朝中,那不是惹人笑話?
“鄒芸娘和李素娥,是不一樣的。”趙瓊花篤定地說著,只覺得前程一片光明。曾祖母,若非你老糊塗了,我又怎會這樣曲裡拐彎,走了這麼多的彎路?
“四妹妹她,此刻倒也算心願得償。”東宮這場震盪,汴京城內還是有人打聽出詳細來,吳氏來給靜慈仙師問安後,也就來尋胭脂說話。聽到胭脂這話,吳氏就搖頭:“按了太子這樣的心緒,以後還不曉得闖出什麼禍來,儲君,畢竟還只是儲君。”
“四妹妹會輔佐太子的。”胭脂不知為什麼,想到的就是這點,趙瓊花,是不管太子是誰,一定要做上太子妃這個位置的人。而且,是一定要成為皇后。為達這個目的,趙瓊花一定會做很多很多。
胭脂不由覺得頭疼起來:“什麼時候這些事才算完啊?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去過一種平靜的日子。”
“別人說這話,我不會奇怪,你說這話我就奇怪了。胭脂,我還記得你和我說過的話呢。”吳氏握住胭脂的手,笑著取笑胭脂,胭脂柱著下巴,沒有回答吳氏的話,只淺淺一笑。
邊關知道京城裡風起雲湧,換了個太子妃的事,已經到六月了。趙鎮滿心歡喜地把家信拆開,誰知看到的,竟是這麼一個訊息。趙鎮不由苦笑,當看到信的最後,胭脂說木已成舟,也只有任由趙瓊花時,趙鎮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拿起手邊的弓箭,就想射出去。
“老趙老趙?你在幹什麼?”符三郎正好走過來,見趙鎮彎弓搭箭,箭竟然對著自己,符三郎急忙喊道。
趙鎮的手一勾,箭已離開,擦著符三郎的耳邊飛走。
符三郎撥出一聲,瞧著趙鎮:“老趙,你瘋了是不是?你今兒不是收到家裡的信了?你平常接到信,都很高興,怎麼現在?”
“瓊花她,會在十月,成為太子妃。”趙鎮一箭射出,覺得心中舒服一些,對符三郎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成為太子妃,這不是好事嗎?老趙,你為何……”符三郎的話剛落,趙鎮就用看向符三郎,眼神如刀。符三郎伸手拍下趙鎮的肩:“我知道了,你是擔心太子好色,你妹妹受委屈?可是,凡事都拗不過一個她樂意。還有,原來的太子妃呢?”
“宋氏自請出家,但事實是,宋氏她,殺了李孺子。”趙鎮一字一句地說完,把符三郎推開:“你想,太子是這樣的人,做事糊里糊塗,我怎能把妹妹嫁給他?”
“你不能這樣想。”符三郎坐在趙鎮身邊:“你該想,你有了這麼多的功勞,太子看在這些事上,對瓊花,也不會不好。不,以後,該稱太子妃了。就算你我,見到她也該行禮。”
趙鎮閉上眼,想把這許多的事都從腦海中趕開,也許,還是自己不夠強,等到自己足夠強了,就能阻止妹妹。
不,現在該想的,不是阻止妹妹,而是該建功立業。敵人,怎麼還不來啊?
鄒芸娘升為東宮良娣,鄒府無比高興,雖說不能請鄒芸娘出來,但鄒府還是擺了酒席,遍請親友。胭脂這裡自然也收到了請帖,不過胭脂還是沒去。
這讓鄒夫人十分不滿,當鄒夫人進東宮拜見鄒芸孃的時候,忍不住就對鄒芸娘抱怨:“趙家,算的什麼,現在竟然連我的請帖都不肯來,等以後,太子登基,定要他好看。”
“娘,這樣的話,還是少說。”鄒芸娘提醒鄒夫人,鄒夫人正要表示不滿,見到鄒芸娘身上的袍服又把話給嚥下去:“罷了,罷了,趙家惹不起,可是你那四姊姊,更是不要臉,現在竟然不肯回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