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不清。好在,以後我們家也不是我當家,我只用上上戰場,立立功勞就好。”
趙鎮的眉頭深鎖,試探地問符三郎:“那,給我要吃什麼苦頭?”
符三郎搖頭:“我爹的意思,就是要讓你受點傷,我是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想。”趙鎮眼中神情漸漸變化,變的符三郎一把抓住他:“喂喂,我沒做什麼,你要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趙鎮拍一下符三郎的肩:“多謝你。我想,我已經明白很多事情了。”符三郎聽出趙鎮的聲音裡有哽咽,有些驚慌地抓緊他:“你明白什麼?”
趙鎮抹一下眼淚:“沒事,總之多謝你。算我欠你一條命。”
符 三郎笑了:“我們誰跟誰,再說你不也救過我,還有,救過他們。”符三郎的下巴往前面點去,趙鎮看見一群兵丁互相推搡著走過來,趙鎮用手抹一下眼皮,剛要開 口相問,那群兵丁已經跪下:“趙將軍,聽說您要回京了,我們弟兄們的命,虧您救下。我們都是些小人物,也幫不了您什麼。若以後,有機會的時候,我們也只能 為趙將軍舍一條命了。”
趙鎮急忙去扶他們:“休要如此,這樣的話是不能亂說的。我走了,你們好好地在這邊關打戰,多建功勳,也好封妻廕子。”眾兵丁急忙應是。
趙鎮看向京城方向,胭脂,我要回來了。
“老爺您把大郎調回京做什麼?他在戰場上,也好……”符夫人聽下人們議論趙鎮將要回京的訊息,知道這定是趙匡義的手筆,急忙去問丈夫。
“事情發生了變化,就該重新考慮。”趙匡義的話讓符夫人皺眉:“可是,他一回來,他畢竟是太子妃的親兄長,要有什麼,也不能繞過他去。”
“夫人,你不要去爭一時之長短。”趙匡義說完,把手裡的筆放下:“夫人你瞧,作一幅畫需要很長時間,同樣謀劃一些事情,也需要很長時間。”
“謀劃?”符夫人看著丈夫:“我們讓瓊花成為太子妃,再到後面,讓她成為皇后,瓊花是個很聰明的孩子,趙家的富貴會更上一層樓,你還謀劃什麼?”
“夫人,你只要記得,你的生死榮辱都系在我的身上就可以了,我,不會辜負你的。”趙匡義把一隻手放在符夫人肩上,十分懇切地說。
這讓符夫人的臉紅了紅:“說什麼話呢,都快有重孫的人了,還辜負不辜負的?”趙匡義沒有回答符夫人的疑問,只是看向外面,彷彿已經看到了一切。當然,當務之急是,要讓柴旭在太子位上,坐的很穩。
“你爹要回來了?你高興嗎?”胭脂把兒子抱在懷裡,用鼻尖摩擦著他的小鼻子,溫柔地問。小孩子張著大眼睛:“爹?爹是什麼?”
“你啊,還沒學會說幾個字呢,倒會問問題了。”胭脂把兒子抱的更緊:“爹啊,就是生你那個人,你爹,生的很英俊,也很好。他一定會很疼你的。”
“娘子,您這會兒說這個,他也聽不懂。”紅玉端著一盤桃子進來,紅柳端過冰盤,把桃子削好,片成片,放在冰盤上,旁邊再放上小叉,好拿著吃。
“吃個桃子也這樣麻煩?”胭脂搖頭,拿起一片放進兒子嘴裡,讓紅柳再削兩片小的好喂兒子。
紅柳應是後才道:“娘子,汴京城內鬥這樣吃,您要不這樣吃,真洗了一個桃子,拿在那裡啃,還不曉得會被人怎麼笑呢。”
“雖然我覺得那樣吃桃子才爽快,可還是稍微有點不雅。”紅玉也在旁點頭,胭脂又笑了:“得,你們兩個,這會兒倒這樣要好。難怪還能嫁到一家,做妯娌呢,以後,可不許吵。”
紅柳紅玉面上都紅了一下,紅玉才道:“娘子,你曉得我是最直性子的那個,定不會和紅柳嫂嫂吵的。”
紅柳啐紅玉一口:“呸,還沒過門呢,誰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