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婚禮進行曲,兩人緩緩走上舞臺,四周粉紅sè的玫瑰花瓣飛舞起來,伴隨著空中緩緩飄落的細碎雪花,有著一種格外脫俗的情調!
此時在首都之中,以那座並不高也不大的最高閣為中心點,周圍十公里內的交通開始受到管制,不再有車輛經過這裡,行人也被疏導離開,開始有人以禽流感的名義開始清走居住在這裡的人群,甚至連首都的天空中的雲層開始越來越厚重,以至於雪越來越大。天空之中甚至傳來一聲聲雷鳴,當然這在普通人耳中不過是鞭炮的聲響罷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誰都不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大家都在扮演著自己的角sè,醫護人員覺得當真有疫情發生,交通jing察則確定前方有事故發生,不得不改變行程的司機們則也只能抱怨一下首都的交通,順便罵罵那些吃人飯不幹人事的交通部官員們,而釋放人工降雪彈的軍人們則確定首都在這個時候,就需要降雪,每個人都不過是滔滔大勢之下的一滴滴水滴而已,自己究竟往哪裡奔流是根本不清楚的也完全不由自主的!
最高閣旁邊那五六個小孩子,依舊在開心的玩耍著,手中的鞭炮不住的燃放,劈啪爆響之中,不時發出一陣陣清脆如銅鈴般的笑聲。
這幾個小孩都只有十一二歲大小,正是最淘氣左右朝氣的時候,他們將手中的十幾根魔術彈捆成一困,挨個點燃之後,就能夠看到猶如禮花彈一般的壯麗景象,這使得他們不住的拍手叫好。
每當一個個的鞭炮在空中炸響,他們就用力的去吸鞭炮炸出來的那種對於他們來說甜膩的香味。
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四周變得越來越寂靜,空氣變得越來越寒冷,雪下得也越來越大,同樣的他們也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四周開始逐漸有各種各樣的人物出現。
這是一群有著和他們不同膚sè的人,他們一個個的眼中微微透著一絲紅意,一張張面孔不自然的青白,這是一群渾身上下透著飢餓氣息的存在,他們的嘴角甚至還有未曾擦乾的鮮血。
他們密密麻麻,卻絕不成群結隊,他們一個個零散著朝著這座最高閣碾壓過來,而最高閣前面玩耍的孩子們,註定將成為這場戰役開始時流淌的滴一滴鮮血!
高高在上的彩電塔上,旋轉餐廳之中,三個人枯坐這裡已經整整一整天的時間了,桌子上的應景一般的年夜飯已經換了七八回了,奇怪的是這家餐館之中的營業員們卻完全沒有對這三個迥然不同的傢伙有一星半點的不滿意,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
紅薯、林志、文身男,三個人依舊沒有開口,只不過此時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窗外,集中在了那座被霧氣遮掩的最高閣的方位。
常人看不到的,他們能夠看到。
此時一個男子走進了餐廳,服務員們看到這個人後都躬身稱呼一聲老闆新年快樂。
這個老闆也是笑呵呵的捧著一堆紅包,走到那裡發到那裡,散光了紅包後,這個男子走到了桌前,開口道:“師父,我前一段時間見過你說的那個叫做鄭先的傢伙了。”
紅薯聞言沒有扭頭看向這個老闆,目光依舊凝聚在那霧濛濛的尋常人看不到的最高閣處。
“你對他有什麼感覺?”
“沒什麼太多的感覺,我要給他看手相,他非常謹慎,根本就不給我瞧,我也沒有辦法。”這個位於首都最高建築上的餐廳的老闆竟然是那個女人人見人愛,男人人見人恨的風流小白臉力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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