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很不講究,又把老媽拿來當起了擋箭牌。
“你老媽怎麼這麼麻煩?人家住的,你為什麼就住不得?”林清音覺得他的這個藉口太扯。
寧凡很不服氣的說道:“那是別人,反正我不會,我是個聽話的孩子。”
說著,他還一臉憨厚的朝楚藝說道:“老闆,我是酒店的員工,如果住太差的房子,也會給酒店丟臉,讓別人誤認為老闆很摳門,給太低的工資。所以,老闆,為了酒店和你的清譽,我必須要找到一個好房子才能搬出去。”
林清音哭笑不得,沒想到他還找到這麼一大套光面堂皇的說辭,看楚藝也是一臉無奈的苦笑,林清音突然發現這鄉巴佬看著有點傻,骨子裡卻精著很。
既然寧凡這麼說了,楚藝也沒有辦法,最後決定讓寧凡再住些日子,畢竟家裡有一個男孩子,在某些時候還是有些用的。
正是由於寧凡很幸運的與老闆“同居”了,所以所有服務員都認定他們倆有一腿,至少老闆看上了寧凡,寧凡就像是被包養了的小白臉。
他們甚至很邪惡的想象,白天累了一天的寧凡,晚上回去在床上受老闆蹂躪的場景,所有男員工心底都在痛心疾首的高呼:“寧凡,讓開,讓我來替你受苦。”
寧凡很茫然,要是楚藝真的包養他,他會不會答應呢?
在他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犧牲無數腦細胞之後,他覺得如果楚藝再三要求的話,他或許會勉為其難,爬上楚藝柔軟溫暖的大床,擺出一個大字型,很羞澀的叫一聲:“老闆,來吧。”
畢竟,作為一個守身如玉二十年的處男,在某些時候立場是不像久經沙場,身經百戰的老鳥那麼堅定。
可哪個小白臉有他這麼可憐?不僅要為楚藝擋刀子,還要為她端盤子,搜房子,有時候家裡的煤氣壞了還要他修,垃圾多了要他去倒。
這他媽哪裡是小白臉的生活?這簡直就是男僕的悲催寫照啊。
不過被誤會的感覺,有時候也挺好的,無形之中可以增加他的魅力。寧凡現在已經在所有服務員中樹立起了光輝高大的領導形象,成為了所有服務員的頭兒,人稱一聲“凡哥”。
男人有時候千萬不要去和女人爭執,尤其是女人已經認定的事情,道理有時候並非越辯越明,反而越描越黑。
最好的辦法就是抬起高傲的頭顱,面帶一點靦腆和驕傲不羈的神色,以45°角仰望天空……呃,或者天花板。
寧凡就選擇了這樣做,不理會小芳的打趣,當他以45°角仰望的時候,看到的並非天花板,而是308房間。房門早已被關的死死的,似乎不讓一絲風透進去打擾他們的好事兒。
寧凡一時興起,心裡生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要不,偷聽一下?”
“這樣不道德,人家在翻雲覆雨啊。何況偷看還會長針眼,偷聽會不會長針耳啊?”一個聲音反駁道。
“哎呀,你裝什麼好人,你以前偷看小清洗澡的時候又沒有長針眼。”
“人傢什麼都沒看到嘛。”
……
寧凡天人交戰,又犧牲了無數腦細胞。最後,作為一個處男對那顛鸞倒鳳之事的無限憧憬與好奇戰勝了理智。
“豁出去了,就算長針耳也無所謂。”
寧凡收斂心神,運轉《乾坤訣》,體內的元氣迅速匯聚到雙耳之中。
寧凡身上不止一個秘密,其中有一個就是每當他把體內的元氣匯聚在耳朵上時,他能夠聽到許多別人聽不到的聲音。
比如現在,一個奇怪的聲音跳進了他的耳朵,他一臉驚愕:“我靠,怎麼這麼猛烈?”
忽然,他悚然一驚,神色大變,咋舌道:“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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