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乾耗著也不是事兒啊。
好在,沒讓他想多久,那邊的箭雨便停了下來,黑暗又重回了寂靜,似乎根本沒有敵人出沒過一般。
周倉臉色鐵青,熬了整整一夜,就怕被敵人偷襲,結果從那次之後,神農鎮這邊彷彿箭矢耗盡,竟然再也沒有來過。
他現在心力交瘁,但仍然強撐著,他要攻城,他要一雪前恥。
“那矮子,你不是要與老子單挑嗎,趕快出來。”
程阿亮又開始叫陣了,周倉大怒,他現在特別疲憊,哪有力氣和人家單挑,但這時候要是退縮了,黃巾軍計程車氣必然更加低落,不戰自潰可不行。
周倉拍馬上千又和程阿亮打了十餘分鐘,這回兩人都沒使用什麼技能,周倉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程阿亮是聽從葉斌吩咐,一定要打得難解難分,兩人倒是打得有聲有色。
就在周倉力竭的時候,程阿亮大喝一聲說道:“那矮子,你本事還湊合,今天爺爺累了,明日再戰!”
周倉當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罷戰,但嘴上仍然強橫道:“爺爺看你也累的夠嗆,今天就放過你了。”
程阿亮哈哈一笑,也不反駁,徑自去了,周倉這時候也熄滅了攻城的心思,他們現在都比較睏乏,實在沒心思攻城了。
半夜的時候,女野人弓箭手又來騷擾了,周倉瘋了一樣,拿著斬馬刀就衝了出去,結果遇見程阿亮,兩人又打了好久,這才罷戰,第三天,第四天仍然如此,周倉煩不勝煩,但和程阿亮倒是打出了交情,兩人越打越覺得投緣,但礙於陣營,並沒有聊太多。
第五天的時候,程阿亮又來了,就在周倉準備和程阿亮單挑的時候,程阿亮擺了擺手說道:“俺不和你打了,誰也打不過誰,沒勁。”
周倉一愣,他其實也不想打了,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進攻神農鎮?他計程車兵早已經被折磨的崩潰了,別說進攻了,估計人家隨便攻擊一番,他們就只能束手就擒,撤離神農鎮?不說葉斌會不會放過他們,就是他自己也不甘心這樣回去,他實在是左右為難。
“那你來做什麼?”
程阿亮哈哈大笑,說道:“我家祭祀大人說了,他不想和你為敵,但放你走又覺得無法和子民交代,祭祀大人想邀你共謀大事。”
周倉一呆,旋即怒道:“你家祭祀想要勸降某?哼,只有戰死的周倉,沒有投降的周倉!”
程阿亮似乎早有預料(其實是滿寵預料的),一臉不屑的說道:“我家祭祀大人敬佩你是個英雄,照我看來,你就是個草包。”
這話從程阿亮嘴裡說出來瞞怪異的,但周倉卻沒覺得,他臉色一變,冷冷的問道:“哼,某雖然打不過你們,但卻還知道義氣兩個字,休要多言。”
程阿亮似乎沒聽到一般,自言自語的說道:“哎,既然你不珍稀你屬下的性命,某也就不多說了。”
周倉剛要怒斥,但一聽程阿亮似乎話裡有話,問道:“某何時不珍稀屬下性命了?某不讓他們攻城,就是為了他們性命著想!”
程阿亮哈哈一笑,說道:“當真如此?你若是珍稀屬下性命怎會不投降?你明知道敗局已定,還強自撐著,待我們祭祀大人真的不耐煩的時候,怒火一起,殺光你和你的手下,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到時候血流千里,你就是罪人!”
周倉臉色大變,想要反駁,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冷冷的看了一眼程阿亮,便自顧自的回到陣營之中。
周倉坐在大帳之中,臉色陰晴不定,張角騙了他,騙她說這裡只有200人馬,但據他觀測,這裡至少有兩三千精銳中的精銳,他不明白張角為何要欺騙於他,所以他心中一直有個疙瘩。
但要說投靠葉斌,他還真沒想過,他很重視義氣,既然和張角一同舉事,怎麼能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