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羅本的記載實在太少。只知道他是明末清初兩朝的欽天監,明崇禎朝時,他和當時的宮廷畫師關係不錯,所以還留下過一幅畫像,這幅畫像我在委員會時還見過。除了這幅畫像和明清兩朝關於欽天監的官員名單之外,就幾乎再沒有關於他的記載。〃
聽到黃然說到這裡頓住之後,孫胖子掏出香菸,分給了我和黃然,替我們倆點上香菸之後,他自己才點了一根。抽了一口之後,笑眯眯的看著黃然說道:〃老黃,羅本的事情既然你說不明白,那就接著說說劉成的事,不是我說,你們委員會以前好像和他有點交情〃
黃然衝著孫胖子笑了一下,說道:〃現在都這樣,也就不瞞你了。三十多年前,我們委員會和這個劉成有過一次接觸。當時你們民調局的勢力越來越大,我們委員會就只有找些新血補充,才不至於沒落的太快〃
又喝了一杯茶水之後,黃然接著說起來他們宗教委員會當初和劉成、羅本的淵源……
當時有和委員會交情不錯的臺商回來之後,說起在甘肅的一座小縣城裡面,見過一個叫做劉成的奇異人士。當時和這位臺商在一起的一位當地官員,在陪同考察的時候,突然心臟病發,送到醫院之後搶救無效死亡。
本來看起來是件意外的悲劇,但是過了不久,官員的家屬就把這個劉成帶來,也沒見燒符唸咒的,只是過去扒著眼皮看了看死者的眼珠,吹了口氣之後,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徵的那位當地官員馬上就睜了眼。
開始那位臺商還以為是詐屍,不過看到周圍的人只是站得遠了,一點都沒有要逃走的意思,他才算咋著膽子繼續待在病房裡,看了事態的發展。
這位死了半個多小時的當地官員,在劉成的引導之下,說出來平時攢的私房錢存在哪個銀行裡,存摺藏在什麼地方,還有誰跟自己借錢沒還的,也說出了名字,讓自己的親人日後幫著討要。這位已經死了的官員說了十幾分鐘的話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最後還是這個叫做劉成的人催了一句,那個死了的官員才肯作罷,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做了最後的道別。劉成在他的腦門上拍了一下之後,這個官員自己躺回到病床上,再次嚥了氣,這時候,他的家人才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知道了這個叫做劉成的異能人士存在之後,委員會就派了幾個人偽裝成來大陸投資的臺商,去甘肅的小縣城裡面打聽這個劉成的下落,有可能的話,就請他來臺灣加入委員會助力。當時有一位委員會的高階委員,他本身就是甘肅當地的人士,想借著這次請劉成的機會回去看看,結果就是這位前輩,看出了問題〃
黃然不比孫胖子,說了一會之後就口乾舌燥起來,連喝了兩杯茶水潤了潤喉之後,在我和孫胖子注視的目光之下,他繼續說道:〃開始還是一帆風順的,我們委員會的人,在那位高階委員的帶領之下,很順利的找到了劉成。他們把劉成約到當地的一家涉外賓館裡,第一眼看到劉成,帶隊的那位高階委員就知道這次找對了人,這個劉成絕對的不一般。把來意說了之後,開始劉成的興趣很大,畢竟當時大陸剛剛改革開放,生活條件比較匱乏。如果能到相對比較富足的臺灣發展,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說了沒有幾句,我們的那位高階委員就探聽出來,這個劉成就是當年劉銘的後人。他們整個家族不知道犯了什麼邪,自打被褫奪了旗人的身份之後,人丁就越發的不興旺。他的祖上五六輩開始,就是一路單傳下來。他那是也有四五十歲了,娶妻卻一直沒有生子,當時還自嘲的說笑,說他死後,當初正黃旗阿穆魯氏的這一支就算是徹底的絕了根了。
當天還聊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