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女人都是新鮮的嫩貨,都是良家女子。我們**女演員,其實就是高階ji女,怎麼能和她們比?!”
虞松遠聽不下去了,一股熱血迅速上湧。
他猛地拉開艙門,雙手據槍抬手就shè,分別擊中坐在兩把高腳椅上的白人腦門。cāo舵的黃種人反應奇快,抽出手槍“砰”地一聲打過來。虞松遠早有防備,見他有舉槍動作,反shèxing地仰面倒下。
子彈貼著他的鼻子飛過,好險。下躺規避的同時,手裡雙槍齊shè,對方靈活地一翻身,在地板上一個翻滾,躲過了子彈。
虞松遠還待要shè擊,已經晚了。黃種船員已經翻滾著,象漿糊一樣,早已經貼上身來。虞松遠從地上彈起,對方象影子一樣,跟著他從地上彈起。手裡的刀舞成一團刀花,將虞松遠緊緊罩住。
倭國忍者!
有槍不用,這尼瑪什麼打法?已經沒有機會開槍,虞松遠翻滾間收起手槍,潛水刀已經到了手上,與黃種船員緊緊貼在一起,兩人你來我往,玩開了刀。
駕駛內空間有限,驚險的打鬥,椅子的摔倒聲,船鐘的破裂聲。張五常按令守著電報室,見虞松遠這麼長時間沒有出來,情知有異。他推開駕駛室的門,只見虞松遠和一個亞洲黃種船員,象兩道影子,在駕駛室內纏鬥在一起。
張五常jing確瞄準,瞅準機會shè擊,但對方象泥鰍一樣滑,子彈未打中。但就在他躲避子彈的功夫,虞松遠找到機會,一刀扎進船員持槍的手臂。匕首哐噹一聲落地,男子又跟著一腿掃來,但動作明顯變形。虞松遠看得真切,連著兩刀,斬斷了他的腿腱。
已經耽擱了時間,他收起刀,快速向門外走去,準備開始清理六樓以下。張五常則捆起男子,並負責防守駕駛室與電報房。
六樓有十幾間住艙,虞松遠先推開銅牌上寫著“captain room”的房間。只見住艙寬大、豪華,室內燈火通明。大床上,一個長著高大鼻子、蜷著頭髮的中年白人男子,正**著身體,騎在一個同樣光著身子、膚sè黝黑的黑人年輕男子屁股上。
虞松遠一陣噁心,差點沒吐出來。就這麼一愣神,白人男子發現了他,一邊大罵著“get out now!”一邊撲向床頭。床頭旁邊的小櫃裡,肯定是有武器。
虞松遠當然不能給他機會,迅速雙手舉槍shè擊,將兩人分別擊斃。
床頭櫃上,放著一本《log book》。拉開抽屜一看,果然裡面躺著一把jing致的、威力強大的勃郎寧9毫米口徑手槍。這種手槍有效shè程130米,彈容量13發,初速達850m/秒,能shè穿150少外的鋼盔。
看來,這個白人男子是船長。整個六樓,可能都是高階船員的住艙了。
虞松遠將手槍插到後腰上,從抽屜內又翻出兩個彈匣,放進兜內。再拉開幾間,都沒人。
到第五間,門虛掩著,裡面開著燈。虞松遠輕輕推開門,只見床上一個黑人男子躺在床上。一個體形優美的黃種女人,正騎在他的身上,慢慢蠕動著。兩人或許都已經高度疲勞,都一付迷迷盹盹的迷離樣子。
虞松遠本準備用槍,忽然他將槍收起,從靴子上抽出潛水刀。女子聽到後面有動靜,掉過頭來就怔住了。一雙秀目驚恐、麻木地看著他,臀部也停止了動作。
黑人男子睜開眼睛,也發現了危險。他上身猛地抬起,伸手從枕下抽出手槍。千鈞一髮之際,虞松遠甩手一刀,潛水刀完全插進黑人的脖頸,咔嚓一聲,頸椎被切斷,刀尖生生從黝黑的脖子後面露出。黑人男子翻滾著掉到床下的地板上,肢體象觸電一樣抽搐著,很快死去。
一側的女人跪坐在床上,一雙美麗的大眼,麻木而又毫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