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這丫頭乾的很好,明天讓她多吃點飯好了。
正如此心情不錯的想著,卻看到幾個相府下人裝扮的人正在把一個人往外驅趕,領頭的是管家,不耐煩的說著:“快把他扔出去!都說了那個賤人不知去哪了,要找她不要來相府。”
一個藍衣少年被扔了出來,躺在地上,氣憤的罵道:“你這個狗奴才,姐姐才不是賤人!”
那個少年正是阿筠,傾城走過去,管家也看到了她,有點發憷的後退,就要走。
傾城扶起阿筠,給她拍了一下後面衣袍上面的灰,眼睛卻直直看著管家。
管家壯著膽說道:“沐傾城,你說過,除非十拜九扣,否則不回回相府,自己說過的話,可不要忘了。”
管家經歷了幾十年風霜,懂得拿什麼來約束別人,他心中在相府院裡,只要傾城不進去,他就不會有事。
傾城輕輕拔下發間的金簪,霎時,滿頭的青絲如瀑布般散落而下,看到這裡管家還在疑惑傾城的怪異舉動,可還沒等他回過神,便見對面的沐傾城輕抬手,瞬間那枚金簪便如流星般在空中一閃而過,隨即管家便被一陣蝕骨的疼痛所驚醒。
只見管家使勁抱住自己的臂膀,肩膀處的衣衫破開一個小洞,而那濯濯的鮮血便從中緩緩流出。管家不由的大聲嚎叫起來,渾身不由的顫抖,臉色慘白如紙,佈滿大顆的汗珠。
“相府遇天災,這支金簪就贈送給相府,當做我這麼年來對相府養育之恩的報答。”傾城把報答兩個字咬的很重,說完也不顧別人的眼光,轉身離去。
“走!”一字落地,流煙和阿筠跟上,人漸漸走遠。
幾個家丁才抬起管家往裡面走,看著刺進管家肩膀裡的金簪,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
阿筠只和顧長休在鐵鋪裡待著,不問世事,也不知道傾城出府,所以才來了相府,沒想到就出了剛才那一幕事情。
走到無人處,傾城才開口說道:“別人怎麼對你,你就要怎麼還回去,忍讓,那隻會讓別人加倍欺負你!”
傾城的眸裡沒有一絲感情,說出的話也讓人一點聽不出她現在的心情。
“姐姐。”阿筠囁喏開口。
傾城想,不應該以自己的生存法則來要求別人,但是說出的話也已經收不回了。
思忖了一會,又補了一句:“不管怎樣,隨心而活。”
“嗯。”阿筠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傾城想起他就要走了,想起一件事情,直接帶阿筠去了留香苑。
傾城從房間拿了幾張圖紙出來,這是她這幾天畫的,答應過顧老頭給他圖紙就不會食言。
。。。
 ;。。。 ; ; 傾城不知該作何感想,飯吃到一半的時候,雨桐回來了。
雨桐嘴邊掛著笑意,看到傾城面無表情的臉,瞬間收斂了起來。
低頭,手足無措的等著傾城說話。
傾城放下筷,看她一眼,悠悠的開口:“放火,就應該選在夜黑風高的時候,另外,今天風勢不大,估計燒不了多少東西。”
雨桐抬頭,驚詫的看著傾城,自從認識傾城,她一向都是冰冷無情,沒想到小姐竟然還有這麼一面。
但是,雨桐還是跪下,一副做錯了事情的樣,小聲說道:“小姐,雨桐不該私自做這些事情,請小姐責罰。”
流煙在一旁,毫不擔心,她知道小姐並沒有生氣。
“罰你今天不準吃飯,以後做事情,要麼狠到底,要麼不做!”傾城如此開口,流煙和雨桐驚愕了一下,也明白了。
並沒有說什麼,小姐說的都是對的。
傾城心裡其實並沒有生氣,雨桐今日所做,只是為了給她出氣,但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