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煜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男人不簡單,高深莫測,淡雅高貴,睥睨霸氣,幾乎這些相悖的氣質在他身上完全不會顯得突兀,而是很融洽。
“你是什麼人?本王和王妃的家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管。”慕容煜雖然體力不支,心神皆疲,但是縱橫沙場多年,也知道不能輸在氣勢這個道理,倨傲的問出這個問題。
君輕離踱步走在桃花中,清風吹來,粉紅花瓣飛舞,乍一看,君輕離倒像是落入凡塵的謫仙,氣質出眾,世上最美好的詞彙恐難形容其萬分之一。
反觀慕容煜,一臉憔悴,嘴唇上都是死皮,眼窩也變成深青色,頭髮亂糟糟一團,簡直是狼狽。
“我是什麼人?你會知道的,但是你的王妃?王爺忘性未免大,不知王爺究竟哪裡來的王妃?”君輕離冷嘲熱諷的說道,擺明了說清楚已經和他沒有關係。
顯然慕容煜也知道他要說什麼,但是依舊厚顏無恥的答道:“沐傾城是本王明媒正娶取回的王妃,閣下記性似乎也不好。”
“她不會跟你走的。”君輕離乾脆不再和他浪費口水,直截了當的說道。
。。。
 ;。。。 ; ; 她不喜歡看不透的人,更不喜歡比她強的人,恰好,這兩樣,君輕離全佔了。
“你怎麼進來的?”傾城不鹹不淡的詢問,抬眸看了一眼君輕離完美的下巴弧,不動聲色。
君輕離無奈的走出外面,看著倒印在湖中的月亮,她,還是對他的身份一直懷疑,從沒有放下疑心。
君輕離看著對面的桃花林,面具下的臉盪漾著笑意,這個女人,狠起心來還真是夠涼薄果決。
他,喜歡這樣的人。
“我知道你一直在懷疑我的身份,和在你身邊的目的,但是你為什麼不想想,你究竟有什麼值得我在乎的東西,權勢富貴容貌背景,你統統沒有。我若真想對你怎麼樣,你覺得自己可以活到現在?”君輕離一邊淡淡的說著這些話,一邊走著回到房間。
傾城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知道這個人說的是實話,可是那又怎麼樣?
她就是不願相信任何人,因為要相信必是拿心去信,前世,她不止是與流火和白鳳兩個生死相交的姐妹的。
還有另外兩個人,一男一女,當時他們說好了離開組織單飛的,可是沒想到最後背叛的也是那兩個人。
她和流火白鳳差點喪命,彈穿透身體的感覺還清晰的記得,恍若現在依然能感受到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懼絕望。
他們說,組織答應他們二人,若是滅了她們個,第一把交椅就是他們二人的了。
後來,傾城和流火白鳳人死裡逃生,那一男一女為了爭那一把交椅,男人直接打死那個女人,而且他們是相戀多年的愛人,出生入死,擋刀防槍,最後還是化作權勢之下的煙土。
她不信愛情,友情,她只信白鳳和流火,其他人,統統無關。
君輕離看她臉色有異,放輕聲音,低柔的站在傾城旁邊說:“沐傾城,如果說你有什麼可以讓我費盡心思,不擇手段留在你身邊的東西,那也只能是你這個人,絕無其他。”
聲音雖然溫柔,但是傾城卻無端聽出了幾分堅定和霸氣。
她?她這個人究竟有什麼值得他費盡心思的。
“我,你不會告訴我是看上我了吧?”傾城仰起頭,水眸清澈泠然,直視著君輕離堅定的眼睛。
君輕離怔了幾下,竟不知該怎麼答話,但是嘴快於心已經說出了一個字。
“是。”
傾城反而笑了,簡直是可笑了。
“就憑我這副尊容?”
“是。”
傾城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他瘋了,她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