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攥緊了拳頭,很想過去抱抱看起來沉默異常的老九。但是她卻明白,這會兒自己什麼都不能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鎮定,不讓老九和孩子們過於擔心。
因為,甜心已經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低聲安慰著:“額娘別怕,這些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不會有事情的。”顏炎立刻就衝甜心笑了笑:“額娘不怕,你不要擔心。”
甜心似乎有些驚訝顏炎的勇敢,但這會兒她並沒有過多的去探究顏炎的心情,因為場上的情緒已經到了萬分緊張的時刻。一直陪著土謝圖汗王的阿古達木已經被叫到了場上,一直很淡然坐在一旁的弘政也跪在了阿古達木的身旁。兩個人作為被告,正在被康熙審問。
康熙臉色沉痛的看著弘政,聲音似乎帶著一絲怒意:“昨日戌時你在哪裡?”
弘政抬頭看了一眼康熙,有些無奈的笑了:“皇瑪法,看來您真是準備在孫兒生辰這一日,審問孫兒了是嗎?”康熙的眼神兒猛的一暗,臉上閃過的痛心神色,讓眾人忽視不得。
三阿哥立刻接了話:“弘政不得胡鬧,這是證明你清白的時候,怎麼叫審問?”
弘政歪頭看著三阿哥,笑的有些悽慘:“敢問三伯,這有什麼區別嗎?”三阿哥瞪向弘政,四阿哥也說話了:“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又怎麼能在意是不是你的生辰,好生回話,不要以為這樣,你皇瑪法就能寬恕你。”
弘政頓時笑了起來,連看都沒看向四阿哥,而是直直的看著康熙:“我為什麼要讓皇瑪法寬恕,我做了什麼了,就需要被皇瑪法寬恕!”
康熙也盯著弘政,他自然心裡明鏡似得知道弘政此時正帶著情緒。他不敢相信自己這個一直說會相信他的皇瑪法,一直疼著他寵著他的皇瑪法會在這樣一個特別的日子要他交代事情的緣由。也許在弘政的心裡,認為這些根本就沒有什麼交代的必要,自己作為看著他長大的皇瑪法,自然會相信他不會做這些事情。
康熙也的確相信弘政,就算弘政真的要治阿木爾於死地,也不會愚蠢到把自己繞進去。不過康熙也有些埋怨弘政,因為他不僅僅是他的皇瑪法,他還是大清的君主。有些事情不是光做到相信就行的,還需要證據。
所以康熙還是板起了臉孔,沉聲道:“弘政,朕再問你一遍,昨日戌時,你在做什麼?”
弘政幾乎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康熙,他以為自己的情緒都表現的這麼清楚了,康熙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將這件事情大白於天下,那樣他的皇瑪法辛辛苦苦佈置的局就會被那些蒙古人洞悉了。
誰知道康熙還是這樣問了他,弘政立刻覺得無比的委屈。遺傳自顏炎那裡那份倔強糾結的個性也不自覺的佔了上風。他冷冷的一笑:“他們說孫兒在做什麼,孫兒就是在做什麼。皇瑪法願意打願意罰,悉聽尊便!”
“放肆!”康熙猛的一拍桌子,憤怒啊。弘政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怎麼這倔脾氣就沒改改呢。這和小時候的弘政有什麼區別。弘政卻依然笑著:“皇瑪法今日才知道孫兒放肆嗎?孫兒以為皇瑪法早就知道了呢?”
康熙被氣的一時無話,易先生在一旁已經哭訴道:“皇上,弘政阿哥已經供認不諱,請皇上為土謝圖汗部主持公道,嚴懲弘政阿哥!”
康熙那個氣啊,如果可能他恨不得立刻將這位易先生給砍了。誰知道那些八旗貴族們也不省心,非但沒有為弘政求情,反而都落井下石起來。康熙有些惱怒的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的貴族們,不就是數遍家裡的親戚都沒和溫親王府扯上什麼關係嗎?早知道自己真應該早早的給弘政指了婚,最起碼能在八旗中給老九拉點票啊。
這是頭一回,康熙後悔自己沒把十阿哥帶到草原上來,不然這會兒十阿哥一鬧,也能緩解一下他的壓力啊。想到十阿哥,康熙立刻便想起了老九,弘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