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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漸紅猜得不錯,會議正是這個程式。
在岑凱光明正大的攻勢下,連候笑方也說不出什麼,郝初禾只有立下了軍令狀,一個月之內破案。如果屆時破不了案,將主動辭去公安廳廳長一職。
“旭初部長,為了避免有反面輿論,關於媒體這一塊你要把好關!大家都是常委,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不希望聽到有什麼議論的聲音。大家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散會!”岑凱很好地掩飾了深藏在目光中的笑意,當先捧著杯子離開了會議室。
眾人出來的時候,個個都是面色凝重,一方面是因為陸漸紅二度遇刺,另一方面是岑凱已經借勢而為,初顯崢嶸。看來岑凱並不是軟弱,而是在等待機會。
眾人既然來了,自然不會再回去,後天就要正式上班,索性回到了辦公室。
一回到辦公室,紀委書記楊得勝立即打電話給陸漸紅,雖然明知陸漸紅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作為已經下了決心輔佐陸漸紅的同盟者來說,過問是必須的。
陸漸紅接到楊得勝的電話,心頭一熱,道:“謝謝楊書記的關心。”
“沒事就好。”楊得勝並沒有說太多。
陸漸紅剛結束通話電話,便接到了組織部長張友駱打來的問候電話。
對於張友駱的電話,陸漸紅既是意外也在預料之中,意外的是張友駱這麼快就靠過來了,預料之中的是,張友駱與楊得勝都是政協主席石風林的人,楊得勝的態度基本上便是石風林的態度,那麼張友駱主動接近便不奇怪了。如果在第一次常委會上還看不清楊得勝和張友駱的實在態度,那麼這一次便完全能夠斷定了。不過石風林年後到點,退下去之後,這一票會花落誰手,還是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可以想像得到,隨著石風林的退隱,這個省委常委的名額勢必又要引起一場腥風血雨的爭奪。
放下了電話不多久,岑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陸省長,到現在才打電話給你,情況怎麼樣?”
陸漸紅沉聲道:“沒什麼問題,岑書記費心了。”
“漸紅省長啊,出了這樣的事,我還是要批評你啊。”岑凱道,“你可是一省之長,關係著整個一個省的全域性發展,這樣的微服私訪真的很危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班長可是要負責的啊。”
陸漸紅笑了笑道:“岑書記批評的是,我以後會注意。”
“你現在在哪?有空的話,我們見個面。”
對於岑凱見面的要求,陸漸紅倒是頗有些意外。岑凱近期的表現,陸漸紅只能用老奸巨猾來形容,那麼這一次的見面,他又想玩什麼呢?
“好的,你說地方。”
在玉橋商務會所的八零八房間裡,岑凱扔了一根菸給陸漸紅,道:“漸紅,據你分析,會是什麼人在向你下毒手。”
陸漸紅沒想到岑凱上來就問出這個問題來,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在想,上嘉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岑凱笑了笑,道:“公安廳已經介入此案了,就交給他們了。這些年我在上嘉算得上是毫無作為,才以至於上嘉的整體發展相對滯後,漸紅,新的一年已經開始了,希望咱們能通力協作,徹底改變上嘉的落後局面。”
陸漸紅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道:“岑書記這麼說,是有思路了?”
岑凱微微點了點頭道:“任何一個地方想要發展,首要前提就是需要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這些年,上嘉鬧得有些不象話,我的意思是由你徹抓這一塊,打造一個和諧的環境,唯有如此,才能邁出上嘉發展的第一步。”
陸漸紅垂下了頭,在消化著岑凱的話,岑凱似乎並不想把公安系統抓在手中,如果換了是陸漸紅剛到上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