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啊什麼也不做,就作秀,會表現,反而有成績,所以說會幹不如會現啊。”
“黃處長,你這話怎麼酸溜溜的。”白潔笑著說,心裡卻在想,你要不是有個後臺,副處長都輪不到你,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不是有後臺嗎?
“我酸個什麼啊,只是看不過眼而已,我真不明白,領導們就看不出來嗎,偏偏還有人拼命給他宣傳。”
白潔不是呆子,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黃詩銘說的是誰了,輕聲道:“黃處長,你說的是陸秘書長吧?”
“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可別說出來。”黃詩銘故作矜持地提醒了一句,曖昧地說,“有件事你們可能不知道,他在濱江遇險的時候,宣傳部的高蘭可是失態得很,哭得死去活來,我看啊,他們之間,嘿嘿。”
辦公室裡除了白潔,還有個中年女人,一聽這種八卦,也湊了過來:“黃處長,他們之間什麼啊。”
黃詩銘低聲道:“這男女之間還能有什麼啊。”
白潔對陸漸紅的印象是不錯的,黃詩銘的臆測擺明就是給他潑髒水,當然,她也沒說什麼,一拍腦門,道:“哎呀,不好,忘了一份檔案要遞給古秘書長了,黃處長,你先坐著。”
黃詩銘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女人是最好的傳聲筒,他把這盆髒水潑了出去,應該很快會傳出去,搞不死他也搞臭他。
這時秘書長古月寒著臉走了進來,剛才他在門外聽了個清楚,便沒有什麼好臉色來,他服務省長周琦峰有一段時間了,不知不覺中他的行事風格有著周琦峰的特點。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那是不錯的,不過一方面他不知道黃詩銘怎麼跟陸漸紅鬥上了,另一方面他非常討厭這種小手段,要搞就搞陽謀,這種捕風捉影毀人名譽的下三濫手段極度令人不恥,因為這麼做,不僅僅給陸漸紅帶來負面影響,連帶著讓高蘭的名譽也不好聽。
“都不要工作嗎?辦公室是用來聊天的?”古月黑著臉訓著白潔,“我要的檔案呢,趕緊送到我辦公室來。”
“古秘書長。”黃詩銘對古月倒是不敢造次,他可是周琦峰的親信,其中的關係比起自己來那要硬實多了。
古月從鼻孔裡發出個哼聲,瞪了黃詩銘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多放點心思在工作上。”
黃詩銘這就難過了,被秘書長這個大總管瞄上了可不是個好事,嘴巴隨便歪一歪,就能數落出自己一大籮筐來,可夠自己受的,不由暗罵自己混蛋,怎麼點子就這麼背,剛放個風就被他給碰上了。
要說人真的很奇怪,越是小心眼的人,越是容易受到外界環境的影響,黃詩銘現在的心情就有患得患失起來,他怕古月給他穿小鞋啊。最近周琦峰對陸漸紅是很有好評的,作為他身邊的秘書長自然會附和省長的態度,自己八卦的用心昭然若揭,如果傳到省長的耳朵裡,不知道會不會給自己劃叉啊。
黃詩銘很是鬱悶,只覺全身上下都是邪火,媽的,晚上要找個小妞降降火。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下班,黃詩銘打了個電話給剛勾上的一個高中生,要她在學校門口等他。
這個高中生人長得不怎麼樣,身材倒是超級贊,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黃詩銘的火燒得更旺了,匆匆走出了辦公室,取了車,開了出去。
陸漸紅等得很心焦,明天就是最後的日期了,牛達還沒有回自己的話,他利用牛達對自己的兄弟深情賭了一次。牛達這個人他是最瞭解的,最重兄弟感情,如果自己需要,他會拋棄一切。這樣的人讓他坐牢,陸漸紅也心有不忍,可是讓他主動投案不是害他,而是救他。相比於一生來說,失去三年的自由,微不足道。這個案子定了性判決了之後,陸漸紅還可以透過別的方法來操作,儘量縮短他在獄裡的時間,事實算來,用不了三年他就可以出來。可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