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的紙。
這時候我也沒工夫去看了,一腳就踹開了小門,直接走進去將住在門房裡的老頭兒叫起來,問他今天白天跟我一塊來的胖子和黃天有沒有來。
那老頭兒撓撓頭說好像聽到有人進來了但是他沒有起來看,畢竟這裡經常出現一些詭異的動靜,時間長了老頭兒也不往心裡去了。
我暗罵一聲,趕緊向廠房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喊著胖子和黃天的名字,這倆貨要是聽見了肯定知道我來了。
然而一直到大門口,也沒有任何人回應我,只有空曠的迴音,走到門口的時候我頓時猶豫了,這倆傢伙究竟有沒有在裡面?如果沒有的話,我這麼闖進去可危險的很。
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我又折返回來,因為我沒帶照明工具,看老頭兒這裡有沒有手電之類的,到時候直接往裡一掃就一目瞭然了。
到了老頭兒這裡,我直接說明了來意,沒想到那老頭兒說這裡連電都不通,怎麼會有手電呢?倒是有半截蠟燭可以借給我。
到了現在,蠟燭就蠟燭吧,總比什麼都沒有強吧?我接過來蠟燭,跑到廠房門口,用打火機點燃了,緩緩向裡走去。
荒野中的工廠,鬧鬼的廠房,漆黑的夜,曾經死過二三十人的現場,我一個人,手裡拿著半截忽明忽暗的小蠟頭,光芒只能照到我眼前的不丁點地方,說不害怕,那絕對是騙人的。
走在空曠的廠房中,我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因為白天來過一次了,腦海中大致有個印象,我繞過那些礙事的機器,一點點往裡挪,到了這種地步,我反而不敢叫了,天知道我的聲音會不會引來髒東西?
啪、啪、啪、啪……
在空曠的廠房中,連我的腳步聲都變得格外的刺耳,加上回音,彷彿有人在後邊隨著我的腳步聲跟在我身後一樣。
我不敢回頭,不敢看燭光以外的東西只能這樣機械的往前走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走到了廠房的盡頭,這裡是存放c型鋼材的地方,也有一些長短不一的鋼筋鋼板之類的。
我一咬牙,從地上撿起一根約有二尺長的鋼筋棍,心說,媽的,汙穢不來惹我就罷了,敢來惹我的話,二話不說先給他一棍子再說。
就在我自我安慰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我眼前閃過,嚇得我急忙一掄手中的鋼筋,結果什麼也沒打到不說,還把蠟燭晃滅了。
咯咯……
就在我急急忙忙掏打火機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彷彿從天邊傳來的笑聲,虛無縹緲,但又真真切切的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把我給嚇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不過現在不點上蠟燭的話,我連身邊有什麼都看不到,更被動,便掏出打火機來小心翼翼的將蠟燭點燃了。
然而讓我崩潰的是,剛點上的蠟燭無緣無故的就滅了,彷彿有一股微弱的氣流將我的蠟燭吹滅了一樣。
我的頭髮一下子根根豎起,汗毛都立起來了,這他孃的不就是傳說中的人點燭,鬼吹蠟嗎?這附近有髒東西,而且離我很近。
想到這裡,我馬上用小刀將手指割破了,這段日子我的手可遭老罪了,經常被劃口子,上面有多少道傷疤我自己都數不清了。
割破之後,我胡亂的揮舞了一下,同時將手機掏出來,你他孃的牛逼,能吹滅了蠟燭,有本事把我手機也吹滅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手機一下子掉在地上,直接摔關機了。
這下我真慌了,按照記憶,手機也不要了,避開那些礙腳的機器向廠房門口跑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喊叫著給自己壯膽,心說就算是那住在門房的老頭過來也好啊!
空曠的廠房中頓時響起了我淒厲的慘叫,後來據胖子說,我那聲音難呢過把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