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他去那種地方的嗎?”。梁鴻賓笑著反問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也許會試一次。”曲海玲笑了起來。
“呵呵。我要是你,就沒有那樣的勇氣。”
“你說你沒去過,但聽你的話,好象對那樣的地方也很瞭解。”
“我以前曾經陪一個朋友去過,他有心臟病,因為怕到時候會暈倒,所以要求我在附近等他。”
“結果他有沒有心臟病發作?”
“沒有。那一次,我在街上等了兩小時。”
聽到梁鴻賓的回答,她笑得更響了。
“你那時沒人看著你,要不然她非罵你個狗血淋頭不可。”
“是的,我那時還沒有女人願意和我交往。”
“現在呢?”
“現在,好象也沒有。”
“你錯了。”她看著他,“現在已經有了。”
梁鴻賓感到她的手傳來的體溫,心裡流出絲絲的暖意。
“教我吹那個角笛吧,我想更瞭解我的海豚。”她說道。
“沒問題。”
約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回到家裡的曲海玲坐在床上,看著手中的那個製作精巧的角笛,想了想,拿起了電話。
“哎,香芸,是我,海玲,還沒睡吧?不少字我和你說個事,對,是和海豚有關的。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人,我們海洋公園新來的獸醫,你知道嗎?他會吹一種音符,能和海豚溝通,……對,是真的,他說他是和日本人學的。……我要他教我,他已經同意了,呵呵,他長得什麼樣?哈哈,看起來還不錯,我先宣告一下,不許和我搶啊你都有楊大將軍了,還不滿足啊……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不過,我想這個人會對你的研究有幫助吧?不少字對,我打賭楊將軍也會非常感興趣的。……好,好,沒問題,交給我了,包在我身上,等時機一到,我和他都去你的研究所報到,呵呵,……嗯,好,你最近又熬夜了?不是和楊……好好,我不說了,呵呵,趕快睡吧再見。”
放下電話之後,曲海玲將手中的角笛拋向空中,又一把伸手接住,她看著手中的角笛,輕輕打了個響指。
北京,西苑,“人和”生物化學科技研究所。
“這頭海豚有些大,不知你喜不喜歡?”
楊朔銘看著那頭灰黑色的海豚被送進了實驗基地,它足足有7米多長,力氣大得要命。剛剛放進水池中,它便立刻翻了一個筋斗,躥出水面,驕傲地高高揚起頭,那兩顆小眼珠骨碌碌轉著,頎長的身軀在太陽光下發出冷冷的藍色光芒。
“當然喜歡。”柳香芸看了看站在身邊的楊朔銘,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謝謝你。”
“和我還說‘謝謝’?”楊朔銘看著她的眼睛,微微一笑。
“當然要說謝謝了。”柳香芸看著他說道,“要不是你,我現在可能還呆在老家,也許早就……”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沒有再說下去。
楊朔銘明白她後面想要說什麼,他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仔細地打量起她來。
儘管是中國現在最有名的醫學專家之一,但在他面前,她卻並不象平常那樣的板起面孔,而總是有意無意的露出女性的溫柔,就象她和他初次在戰場相識的時候。
今天的她,一如繼往的穿著一套樸素的白色工作服。但寬大的衣服仍然無法掩蓋她的玲瓏曼妙的身體曲線,這也是她到現在,雖然總是以冷麵孔示人,但卻不乏追求者的原因。
“我有時候還想,你會不會怨恨我,就象這海豚被關在池子裡一樣,總是生活在一個封閉的世界裡。”
“我可沒覺得。”柳香芸看到他認真的表情,笑了起來,“不過,你要是覺得我寂寞,就常來看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