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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銘筠駕駛著特製的“百靈鳥”牌轎車離開總部,向地處新橋東部的商業樓區駛去。根據總部檔案課調查的結果,新橋的白山大樓實質上的主人徐春明是東部商業區的在任總經理。
主人是徐春明卻叫白山大樓,這是因為徐春明為了逃稅,讓小叔徐白山作為該大樓的名義人的緣故。
楊銘筠還了解到,徐白山現在被警察叫到白山大樓接受盤問。徐春明則坐陣東部商事,透過電話聽取與徐白山同行的秘書的彙報。因為在那一天,在白山大樓中設立辦公室的各公司的大部分職員以及接到報警電話趕來的警察中的數人,由於靠近永寶通訊社的房間,結果吸進了毒氣而生命垂危,被送進了醫院急救。…;
在去東部商業區的途中,楊銘筠用公用電話給劉運山掛了直通電話,但沒有人接。也許因為時間已過下午五點,人都下班走了吧。
位於新橋東部商業區的大樓寒酸得實在令人不敢恭維,楊銘筠進門時也沒有任何人上前阻攔。楊銘筠徑直來到二樓的總經理室門前。
來開門的就是徐春明本人。這人長著個禿頂,身材矮小,只見他老花眼鏡架在鼻尖上,用眼球的上半部瞪著楊銘筠。
楊銘筠進屋後隨手將門帶上,然後在門背後用桌子築起工事。整整花了一個鐘頭來盤問徐春明,但他卻一口咬定:“永寶通訊社的內情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座大樓我早就交給徐白山和堂弟去管了……我只管收房租。”
楊銘筠後來用獵刀劃開他胸脯上的面板,他仍然一口咬定不知道。楊銘筠撥出手槍塞進徐春明嘴裡,扳起擊錘,嚇得徐春明小便失禁把褲子尿溼了一大片並昏了過去。
楊銘筠將徐春明弄醒,命令他開啟保險箱,找出同永寶通訊社簽訂的合同書,査明瞭永寶通訊社的代表的住址是象山谷的希爾達維亞公寓。
徐春明脖子上捱了一槍又昏了過去。楊銘筠用獵刀將沙發皮面劃成長條,連結成繩子,然後用這繩子從視窗滑到地面上。他用眼角的餘光監視著路上目瞪口呆的行人,不一會兒,楊銘筠便消失在一條弄堂裡。數十分鐘後,楊銘筠走進了位於象山谷金區的七層樓的希爾達維亞公寓。
在管理人室,房間角落裡的警衛惡狠狠地望著楊銘筠。五十來歲的管理人撓了撓頭皮:“徐白山先生,是叫這個名字嗎?”
“沒錯,就叫徐白山。”
“唔——沒有這個人。你是幹什麼的?是私人偵探嗎?”
楊銘筠趕緊遞上兩張五十元的鈔票:“沒有此人?三年前也沒有嗎?幫幫忙,請你査一下記錄。”警衛收下鈔票後立刻變得殷勤起來。
一通查對之後,結果楊筠銘只瞭解到:徐白山在租白山大樓時,曾在這幢公寓裡住了一星期左右,以後便放棄了預付的一個月房租搬走了。也沒弄清他究竟搬往何處。
夜幕降臨,街上亮起了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楊銘筠開著車向西苑駛去。
要求劉運山在晚上再次碰頭的地點——“愛月軒”酒吧設在地處北京西苑“三棵柳”坡屋後面的一個大樓裡,劉運山是那裡的常客。楊銘筠也光顧過幾次。
估計今晚劉運山不會前來,但肯定會有刺客來。楊銘筠將座車放在停車大樓以後,抱著再當一次肉靶的決心,推開了“愛月軒”酒吧的大門。
在面熟的老闆娘的微笑帶迎下,楊銘筠來到櫃檯的角落裡坐下。這時,店內三分之二的廂座裡已經有人了。楊銘筠環視四周,想最後確認一下劉運山是否來了時,看見老闆娘領來一位體態妖嬈,年輕美貌的女郎。
那女郎鼻子微微向上翹著,嘴唇富有性感,長長的睫毛下微帶藍色的瞳仁就象一汪清澈的湖水;栗色的長髮紛披下來遮住了左邊的眼睛。她的身材也決無可挑剔之處,個子雖不太高,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