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叫學壞。”楊朔銘一本正經地對愛妻說道,“聖人都是死人,想要不死,就別想著當聖人。”
聽了楊朔銘的話,shi立在一旁的曦雪忍不住莞爾。
對於楊朔銘來說,穿越到了這個時代,雖然有“超級電腦眼”帶來的科技力量的幫助,但並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憑高科技來搞定的,很多時候,他也需要更多的向這個時代的人學習他們的長處。
在這個時代,一隻黑暗的蝙蝠,比一隻陽光的蝴蝶要更容易扇動翅膀,也更容易生存。
正在這時,一位mén房走了進來。
“先生,蔡松坡將軍來了。”mén房通報道。
楊朔銘起身隨mén房來到了客廳,蔡鍔看到楊朔銘毫髮無傷的樣子和輕鬆的神態,明顯的象是鬆了一口氣,微笑著起身迎了上來。
“我來的時候,就怕看到你躺在chuáng上。”蔡鍔高興地說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你昨天晚上沒遇到什麼麻煩吧?”楊朔銘笑著請蔡鍔坐下,關切地問道。
“沒有,昨天晚上沒人找我麻煩,再說,昨晚我也沒有回家啊。”蔡鍔看到了給他們倆端上香茗的曦雪,呵呵一笑,說道。
“沒回家?你去了哪裡?”楊朔銘立刻明白了蔡鍔話裡的意思,他笑著明知故問了一句。
“我可不象你那麼財大氣粗,把未來的huā魁nong到了家裡,”蔡鍔看著面sè微紅的曦雪,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再說我家裡那兩頭河東獅,也沒有尊夫人的xiong襟氣度。”
聽了蔡鍔的玩笑話,楊朔銘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雖然說他給曦雪贖了身,但這個美麗的姑娘,卻仍然和他保持著清白。
曦雪羞紅了臉,輕輕對蔡鍔福了一福,轉身便離開了客廳。
“多謝瀚之昨晚派人前來保護。”蔡鍔嘆息著對楊朔銘說道,“我欠你的情,可是越來越多,好沒法子還了。”;
楊朔銘知道蔡鍔的話是什麼意思,笑了笑,說道:“我只要你松坡兄健鍵康康地活著,別的我都不在乎。”
“要我活那麼久做什麼?扶保新帝?作一代開國元勳?”蔡鍔的臉上現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低下了頭,雙手手指jiāo錯在了一起,“也許象老母親說我的那樣,我這個人,太死心眼了。”
楊朔銘知道蔡鍔心裡因為什麼難受,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已經知道,就在昨天,袁世凱已經派江朝宗和楊度進入紫禁城,bi迫清廢帝溥儀宣佈放棄帝號。
如果不是因為有這項“要事”,江朝宗昨天晚上也不會在聽到自己府邸出現槍聲後披掛整齊的那麼快就趕到。
這一舉動表明,袁世凱稱帝之心已經確定了。
楊朔銘當然知道,蔡鍔對於中國廢除共和恢復帝制一直是非常不感冒的,雖然透過他和蔡鍔的接觸,他知道,以後世的“歷史人物劃分”標準,蔡鍔應該是“立憲派”的成份多一些,“革命派”的特點並不突出。
“我聽說你可能會被封為一等侯。”可能是覺察出了自己的失態,蔡鍔抬起了頭,看著楊朔銘笑道,“你應該是huā了不少錢的吧?”
“我還真就一分錢沒huā。”楊朔銘笑道,“松坡兄也不妨學學我,一個大子兒也不掏,看看最後封的是什麼爵位。”
“我就是想掏,也沒有錢,”蔡鍔笑著說道,“別忘了,我現在看病用yào,都是在你那裡劃帳的。”
“我要是猜得不錯,松坡兄的爵位,肯定在我之上。”楊朔銘笑著說道。
“也許吧,對我來說,這些都是毫無意義的東西。”蔡鍔說道,“我知道大總統待我不薄,這一次肯定也不會虧待我,但我想要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