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擊中?你的運氣還真的不錯。”
白袍人一腳踩在白痴的背脊上,右手彈出袖劍,指著他,笑道:“你們之間的感情還真的是非常的讓人感慨。但十分可惜,如果你依舊不肯讓她和我對戰的話,那我沒辦法了,只有先一步送你去見女神了。”
白痴的背被白袍人踩著,他咬著牙,顯得難以支撐。在白袍人即將刺下那一劍的時候,白痴連忙開口,求饒——
“不……等一……下”
“怎麼了?想通了?”
“等一下……等一下……讓我……把話說完……”
白痴轉過頭,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這副慌張的樣子看在這名白袍人的眼裡,實在是說不出的暢快。他剛剛獲得了無上的力量,這份力量讓他喜悅,也讓他覺得自己可以稍稍放鬆,不用再像以前的刺客生涯一樣,不容對方詢問就直接一劍刺殺了。
“好吧,你說吧。看在我現在心情不錯的份上。”
白袍人收起袖劍,繼續用腳踩著白痴,同時回過頭,望著旁邊那些幾乎不能稱得上是戰鬥力的人群。
“為什麼……要殺我們呢?你們的目標是澤倫斯……是那個痔瘡吧?我們只是很偶然的和他走在一起……和我們無關吧?”
澤倫斯捂著已經失去知覺的右肩,猛地站起來爆喝道:“混蛋,你這個混蛋,你說什麼?”
“哈哈哈哈,危難關頭,開始鬧內訌了?好吧,小子,我好心好意告訴你吧,這傢伙惹上了一份麻煩,而你們恰好是這樁麻煩的見證人。我如果要殺他,自然要將身為見證人的你也給殺掉。”
“是……什麼麻煩?你們是羅馬城的……居民吧?現在的羅馬城……還有什麼比城被攻破……這個麻煩還要大?”
“哦,對了。你大概是以為我們應該為了羅馬城而戰吧?不過很可惜呢,這座城市對於我來說,其實壓根就算不上什麼東西。我本來就不是這座城市的居民。在我們組織內的許多人,都不是。”
“那……你們是?”
“我們效忠陛下。那位整個悲傷大陸上最為偉大的帝王。現在的羅馬城只不過是那位帝王所有的舉動的一小部分,只是一枚棋子。包括那位攻陷城市的戴勞·古德塞公爵,也只是陛下手裡的一顆棋子。”
“古德塞……大人……?古德塞大人?怎麼……怎麼古德塞大人他……?”
對於白痴現在突然冒出來的反應,白袍人顯得很疑惑。因為現在這個年輕人的聲音充滿了崇拜,尊敬,和敬仰。剛才還有些動彈不得的身體現在竟然突然間蠕動了起來?
“哼,卑微的蛆蟲。”
白袍人略一用力,就將白痴再一次的踩在腳底。
“你認識戴勞嗎?那個雄鹿的公爵?”
對於白袍人的詢問,白痴連連點頭,說道:“古德塞大人……是我們家族的統帥,我這次前來這裡,就是為了替古德塞大人作為探子的存在啊。是我暗聯絡了這個刺客(指著澤倫斯),讓他暗殺賽撒的……可是後來他失敗了……我不得不隱瞞委曲求全……裝作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和他們走在一起”
白袍人“哦”了一聲,他的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顯然對白痴的話並不太相信。畢竟,他可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小子,在這種世界上混了那麼多時間了,誰不會說兩句瞎話騙人?
“這樣啊……呵呵,好吧,就當你是戴勞那傢伙的手下吧。不過他把你忘了,也算你倒黴。殺了你之後,我會向他轉告你的遺憾的。”
說罷,白袍人再次探出袖子內的袖劍……
“等一下,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你……剛才說古德塞大人……是一枚棋子……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