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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這些事情略一想就可猜到。

元越澤抬起頭,對其其格與額爾德木圖平靜地道:“我害了你們一家,自當為他們報仇,頡利死後,我這條性命任由兩位處置。”

兄妹二人只是搖頭,更添元越澤的內疚。跋鋒寒生死場面見多了,開始安慰三人。元越澤沉聲道:“我痴長你們幾歲,若不嫌棄,你們以後就是我的親兄弟和親妹子。”

兄妹同時跪下叩頭。

悲傷情緒漸消,元越澤才又道:“小俊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嗎?”

師妃暄在一旁靜靜地端坐,猶如一尊美麗的玉菩薩,自始至終,元越澤沒看過她一眼,問過她一句,這使得性情一向平和的她第一次生出被冷落的異樣感。

其其格答非所問地道:“我們逃出來時,突厥人還不放過我們,派人來追殺,那人本事高,三哥為救我而被他打中一掌,若你們再晚來一日,他可能就要去了。”

頓了一頓,繼續指著師妃暄道:“幸好路上遇到這位姑娘相救,結果那人說了句我聽不懂的漢語,他們就交起手來,這位姑娘將那人打傷後,我們又走了半日,她就昏了過去,一直到今天。”

元越澤扭頭對師妃暄道了句謝,繼續問起其其格任俊的事。

師妃暄蹙起秀眉,她並不是個在乎禮儀這些無實際意義東西的人,可是對元越澤的態度,卻越來越惱火,這種惱火沒來由,她自己都搞不清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情緒。經過剛才奇力貫體,她清楚知道自己的修為在那瞬間就提升了一個檔次,這種情況連做夢她都不敢想,卻是實實在在的生了,劍心通明又攀新高峰的她,怎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境?可這種古怪的感覺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

師妃暄百思不得其解。

其其格面現擔憂的神色,道:“就在我們在這裡剛住了一天半時,任俊來了,他後來聽到車師國的人被請入皇宮,覺不妥,就出去偵查,結果一去再也沒回來。我後來混進城時,聽人說他與那妖僧國師比武,大敗被擒。”

跋鋒寒沉吟道:“除非蓬兄等人真的出了事,否則小俊絕不會這樣莽撞!”

元越澤從未如此被動過,氣極卻放聲大笑,雙目殺機暴現,狠狠地道:“好!好!好!他奶奶地敢惹上我,老子不將你們抽筋剝皮,怎對得起你們的‘厚愛’!”

跋鋒寒雙眼神光電閃,接著望向師妃暄,道:“以師小姐的修為,什麼人可以傷你?他對你說的又是什麼話?”

師妃暄秀眸一黯,淡淡道:“那人對我說‘趕得好不如趕得巧’,他的武功很邪門,真氣比我深厚許多,習武年齡至少也在一甲子之上。我被他邪氣侵體,強行以最強的‘劍凌寰宇’擊退他後,靠著師門獨特的法門進入龜息境界,準備慢慢驅除那些邪氣……”

說著說著,她神色古怪起來,會說話的大眼睛似乎在向元越澤探求為何淳于薇能輕易喚醒只有自己師傅才可解開的龜息秘法似的。

元越澤知道她定是記起自己當日對她說過的話,聽到後面時,心念一動,不理她的眼神,問道:“他長得什麼模樣?用的什麼兵器?”

師妃暄露出一個極為人性化的嬌俏表情,會說話的美眸緊盯上他的俊臉,彷彿在說:“你不是不關心人家嗎?”

元越澤一向瞧不起這有形無神的美女,卻被她盯得老臉一紅,師妃暄方仙音輕吐,道:“那人蒙著頭臉,從眼眶周圍的膚色看,他的面色該是比平常人黃上許多……”

其實她說的這些小細節,額爾德木圖兄妹根本未覺,只是呆呆地望著他。

元越澤立即插口道:“他用的是否是一杆長槍?”

師妃暄愕然地瞧往他,幽幽嘆道:“是一把黑色長槍,不過妃暄感覺他的兵器似是不稱手,無法揮出真實水平,否則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