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說道:“不,我們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接下來就看其他人的了。”
加蘭並沒有在林德官邸停留太長時間,在僕從通報盧斯·波頓來訪之後,他就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還和盧斯·波頓打了個照面,只是兩人都沒有交談的舉動。
林德看到盧斯·波頓後,不等他開口,便先行問道:“波頓大人,你是代表誰來的?你自己?還是凱特琳夫人?”
“當然是代表我們夫婦兩人。”一向不苟言笑的盧斯·波頓此刻也帶著一絲微笑,只是他的微笑看上去並不是很好,讓人感覺他有些不懷好意。
“夫婦?”林德嘀咕一聲,好奇的問道:“波頓大人,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說服凱特琳夫人嫁給你的,並且還對你言聽計從。不要說愛之類的話,我很清楚凱特琳夫人對艾德·史塔克大人的感情有多深,她情願死也不會願意改嫁。”
“感情?”盧斯·波頓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說道:“女人的感情是最不可靠的東西,特別是一個精神已經崩潰的女人。當她知道我們的羅柏陛下被人砍了頭,身上安了一個狼頭後,她整個人就已經和瘋子差不多了,是我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幫她恢復逐漸恢復。在這段時間裡,我已經成為了她新的人生支柱,成為了她的一切,甚至就連後來知道她還有兩個兒子在絕境長城,她也不願意去見他們。所謂對艾德·史塔克大人的情感早就已經被她拋諸腦後,您知道我們離開臨冬城去奔流城那晚睡在哪裡嗎?史塔克家的地下墓地中,艾德·史塔克的墓地旁邊。”
聽到盧斯·波頓的話,林德帶著一絲異樣的眼神看了看對方,老實說盧斯·波頓的這套劇本他聽起來有些熟悉,讓他有種莫名的恍惚感。
林德沉聲道:“如果,她知道你和泰溫合作坑害了她的兒子,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會對你百依百順?”
“您有證據嗎?”盧斯·波頓的臉上再次擠出了笑容,說道:“難道我為羅柏陛下攻下了赫倫堡,間接導致凱馮·蘭尼斯特被伏擊而亡,這還不足以證明我對羅柏陛下的忠心嗎?”
林德提醒道:“你可別忘了詹姆,你可是對羅柏隱瞞了詹姆被你俘虜這件事。”
盧斯·波頓顯然早有準備,說道:“詹姆是我的俘虜,也是我的戰利品,我有權處置我的戰利品,這好像並沒有錯,而且別忘了詹姆的一隻手可是我的人砍下來的,如果我是泰溫公爵的合作者,怎麼可能將泰溫公爵繼承人的手給砍掉。”
林德聞言,也不由得拍了拍手,說道:“盧斯·波頓大人,你的心思比我預料得要縝密得多,隱藏得也很深,無聲無息的成為了左右戰局的關鍵,哪怕戰後都沒有人能夠察覺你在這裡所做的事情,說實話你這樣的心思讓我有些顧忌!”
盧斯·波頓極為恭順的朝林德低下身子,道:“智慧不及強權,想想那小指頭培提爾·貝里席也同樣是個有頭腦的人,差點讓其他王國全都陷入到了戰亂之中,可現在他依然只能夠龜縮在君臨城中,就連封地也不敢去。在您面前,再大的心機也沒有用,就像現在您如果願意的話,就算沒有我們這些人的支援,您一樣可以隨時成為鐵王座之主。”
林德看了看盧斯·波頓,沉默了片刻,而盧斯·波頓的額頭上也冒出了一些汗滴,顯然林德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過了讓一會兒,林德說道:“我希望河間地能夠儘快恢復原樣,特別是耕地,一定要儘快恢復,而且我不希望河間地的領主再出現不必要的傷亡,你明白嗎?盧斯·波頓大人。”
“謹遵您的吩咐。”盧斯·波頓不由得舒了口氣,說道。
林德又說道:“另外我也不希望某天聽到凱特琳夫人突然意外身亡的事情。”
盧斯·波頓再次露出那種難看的笑容,說道:“不會!凱特琳已經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