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堪一擊。我只關注土人女祭司與靈魂殺手的戰鬥,準備找個空擋出手救人。
留心看了片刻,我才發覺不妥。原來土人女祭司自身鬥氣極低,估計比奈麗和薇安那兩個武技白痴的鬥氣高不了多少,她之所以擁有這麼強的鬥氣全是因為她身上的黃金戰甲,那戰甲蘊涵強大的光明能量的同時好象還加持有某種特殊魔法陣。
光明能量也到罷了,做為神器具有強大能量是想當然的。可戰甲上的魔法陣給人感覺十分怪異,好象是某種能量轉換魔法陣,感覺似乎可以把靈力或魔力轉化為鬥氣提供給主人使用。我對甄別魔法陣不大在行,另外也沒看到戰甲上魔法陣的具體形態,只是憑我超人一等的直覺和敏銳無比的神識揣測罷了。
盛極而衰是必然趨勢,土人女祭司經過長時間的戰鬥體內靈力已經所剩無幾,黃金戰甲提供的能量越來越弱,戰矛上的光能驀地黯淡下來,出手不覺緩了下來。
靈魂殺手感覺何等敏銳,敵人強大無比的光明力量突然變弱。此長彼消,靈魂殺手柔軟如皮蛇的雙臂以波浪似的怪異路線卷向土人女祭司,雙刀一上一下,斬向她的右頸側與左肋下三分,迅若靈蛇噬鼠,且象可隨時改變方向,含蘊著詭毒奇幻,莫可抗禦的霸道威勢。
土人女祭司嬌軀觸電般劇震,往後退小半步,手中戰矛連變數招方才化解敵人不可抗拒的閃擊,卻也被靈魂殺手陰寒無比的勁氣侵入經脈,陰氣到處,經脈欲裂,左半側身子更是立時麻木不仁。連打了兩個寒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可令任何男人心動的嬌吟。
靈魂殺手搶到先機豈能放脫,乳白色瘦高身體像一片雲般貼地平飛,瞬息間欺近土人女祭司身前一尺,遠在丈許之外的雙臂回收,兩柄彎刀劃出一溜藍火,閃電般往她的後腦與前胸疾劈。
這一下全力施為,一前一後截斷土人女祭司的退路,封死了戰矛的反擊路線。土人女祭司面如土色,絕望之下鬥氣運轉不靈竟然無法防禦敵人石破天驚的一擊。她把戰矛橫在胸前,心中默唸著先輩傳唱的悼歌,閉目等待敵刃加身。
“鏘,叮!”
她的耳邊響起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卻沒有感到一絲痛楚。聽阿爸說人在臨死的瞬間會失去痛覺,看來是真的啊。
意識模糊,她感覺自己如同騰雲駕霧般飛了起來。這是靈魂出竅嘛?我的靈魂會飛到哪裡,是天堂嘛?阿爹說我族世代保護的大神會庇佑族人的靈魂升入天堂!阿媽和阿爹是不是在天堂等我?我是不是可以再見到阿媽和阿爹,這一次我們一家人是不是永遠不會分離。
她在腦海裡剎那間轉了千百個念頭,心中酸楚,滾燙的淚珠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
淚水流過面頰倏地冷卻下來,身體一震,她清醒過來。
“啊!”
她睜眼一看,自己被那個突然出現的外族人摟在懷裡。是他救了我?他幹嘛摟著怎麼緊啊?她輕輕地掙扎了一下,發現那條圈在自己腰的手臂如鋼鐵般不可動搖。輕嘆了口氣,她認命似的不再亂動,把螓首靠在那具讓她感覺無比安全的雄軀上,心頭如同鹿撞,不由羞紅了嬌靨。
“嚶嚀!”
她突然痛哼一聲,嬌軀輕輕戰慄起來,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急速生長,一種深徹心肺的痛覺隨著她心跳加劇越來越強烈,大片銅錢綠斑從她健康的淺麥色肌膚浮現出來。
原來土人女祭司體內的“青磷斑蠱”一直被黃金戰甲的光明力量壓制才沒有發作,等她現在耗盡能量,“青磷斑蠱”沒有了束縛,開始瘋狂成長,不片刻便完成第四次變態,再有刻鐘時間便就變成碧斑磷蛙,美女祭司的命運將和兩個自殺的土人祭司一樣可憐。
帶著慘烈嘯風的對刀還有一絲距離就要砍在土人女祭司身上,兩道突發而至,銳如劍刃的七彩元氣不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