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一個“藍”字。
馬車在一處府邸前停住,早有人等候多時,立即迎了上來伺候著。人數不少,卻井然有序。顯示主家也非一般富貴人家。
隔了半條街的距離,也停著一輛輕便馬車。一隻白皙的手挑開簾子往那亮燈處看了一眼,在兩盞燈籠的映照下,隱約可見那門前立著兩頭小石獅子。
“是平陽侯的外宅。”玉硯目光凌厲。
本朝長公主周音曾嫁於平陽侯曹芳,七年前,曹芳死,後周音改嫁汝陰侯,周音與曹芳之子曹昆襲平陽候位,因是曹芳遺子,甚受周音垂憐,故而驕縱跋扈,目無王法。
想到周音與昭王關係密切,又得暗報曹昆曾經韃靼人奉為上賓,沈澈目光一沉,臉上帶了幾分寒氣:“我要親自去一趟,令三司時刻候命。”
玉硯目有擔心,卻雙手抱拳:“是。”
黑暗中一長兩短的鳥鳴響過,從那高高的院牆裡躍出兩個人影來,沿著昏暗的牆影奔至馬車前面拜倒在地。
聽到命令後目露詫異,卻不敢耽擱,與車內人將衣裳換了,命馬車駛向更偏僻處,目送那兩條人影沿著高牆翻入平陽侯外宅。
這宅子極大,外面尚為安靜,越往裡去,不但花木繁多,也漸漸熱鬧起來,裡面人聲樂聲犬吠混亂嘈雜,還幸得方才屬下已經將這宅子地形和情況簡要彙報一番,沈澈帶著玉硯未費周折尋到那看守鬥犬之地——除了這裡,別處根本沒有外男,當然除了那些應邀而來的賓客。
兩人乾淨利索地解決掉一個看守,剩下的一個聽到夥伴脖子的咔嚓聲嚇得癱在地上,玉硯拎起來沒有費力氣便將情況摸得一清二楚了。
原來此地今晚正有一場犬鬥,受邀而來的都是盛京有名的紈絝子弟,不過聽說今晚有一場賭注尤為巨大,平陽侯自月前便開始著手準備,這後面的屋子裡關得正是平陽侯飼養的鬥犬,一會兒將由他們帶出去參加比賽。
“除了大周人,還有沒有別人?”玉硯道。
那人眼睛動了動,嘴上道:“沒有了,小的不知。”
此處既為平陽侯飼養愛犬所在,這兩個人怕也是平陽侯的心腹,怎會不知。
沈澈、玉硯都是慣於審訊的,玉硯手上略微用力,那人臉上便痛苦無比,但猶道:“小的只負責在此看守鬥犬,真的不知。”
話音未落,只聽胸口咔嚓一聲,痛得他張口便叫,嘴裡卻被塞上了自己的手腕子,冷汗淋漓之下,只得不住點頭。
“好漢饒命,今晚上聽說來的還有一位異國貴客。”
“異國?”沈澈淡淡道。
那人先前並未注意到眼前兩人有什麼區別,此時這聲入耳,才驚覺這人才是這兩人中的頭目,雖是一樣黑衣,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一種可怕的氣勢,最可怕的是,此時他才感覺到。
“是韃靼人。”這人能得平陽侯信賴,自也有三分眼力,突見了沈澈,那想逃跑的心思轉變成了能保住小命就好。
“你老實待著,或許還有一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沈澈慢慢道。
玉硯剝掉地上死人的衣裳自己先換掉,然後又欲來剝這人衣裳,卻被沈澈止住,那人驚恐間,見沈澈隨手一彈,只覺口中進了什麼東西。
“聽著,不想死,一會兒你照舊帶犬進去,也要想辦法把我們弄進去,我們目的只是那韃靼人,而非你的主子。”(未完待續)
069 下藥
有事,先2000字吧。
出了元宵節,沈澈繼續回書院念出,春試在即,書院氛圍也很緊張,回到家後,何雅抓得更緊,沈澈有苦難言,幾次欲言又止,後又作罷,反正這也是一條路子,不過時間提前了些。
何雅拿出擴張方案後就把鋪子全交給了喬戴,幾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