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造成了洩漏吧這個世界弄成這個樣子。現在國家也不管我們了,哈哈哈哈,說什麼自救互救真是天大的笑話和謊言。讓我們怎麼救?怎麼救?還有你!”
說著他又一指坐在角落中的二月,“要不是你我們還能和部隊在一起,你怎麼不早點去死,害得我們現在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們完了,爸爸,媽媽嗚嗚嗚嗚……”潘毅敏一會罵,一會笑語無倫次的說著說著,突然又抱著頭哭了起來。
於連長快步跑到潘毅敏身後,一個手刀將他拍暈,“他太激動了,放任下去會發瘋的。”
見到其他人投來疑惑不善憤怒的目光,姜文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其實國家沒有放棄大家,國家這樣做反而是最大限度的希望拯救大家。給予部隊自主權,允許部隊吸收平民加入軍隊就是對大家最大的援助。”
“好了,不用咬文嚼字了。”司徒錚打斷了姜文的話說道:“其實通俗的來說這些條例就等於國家告訴那些無法指揮到的部隊現在國家不管你們了,你們可以自由發展佔山為王、群雄割據,但是你們想佔地盤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們要人要槍,要吃飯,你們就要想辦法從行屍手裡救人,搶資源,搶地盤!”
連一向表現的極其冷酷的司徒錚此時也有些激動,說話的聲音漸漸響了起來,“而不是什麼放棄,主席為了能救更多的人,不惜讓國家陷入動盪和混亂!”說完這句話,司徒錚彷彿一下子又變成了之前那個處事不驚的人,用那種漠視一切的口氣說道:“我真佩服他的果敢。”
“我們以後該怎麼辦?”胡美娟問出了此時所有人心中所想的問題。
“我的計劃是讓遊輪沿長江逆流而上,駛往南京。首先南京軍區是我國七大軍區之一,其次援助我們的部隊正是從南京軍區趕來的,這就證明南京軍區不但有能力自保還有餘力援助其他地區,加入南京軍區安全應該能有保證。況且在長江上可沒有那些行屍,我們只要在沿江地區臨時靠岸一下;去附近鎮集補充一些燃油和食物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與行屍接觸。”
聽到司徒錚的解釋與計劃焦燥不安的眾人終於暫時平靜了下來。
看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司徒錚吩咐開船計程車兵將船停在岸邊不遠處然後讓大家各自去休息,只安排了士兵負責在船上輪流值夜。船上空間很大,所有人都各自找了間房間住了下來,由於擔驚受怕了一整天的關係大多數人很快便沉沉地睡去了。
“司徒少校,你的算盤打的好響啊,怪不得你一路上毫不做為。南京軍區可是你們司徒家的勢力範圍。”見所有人都離開了,餐廳內只剩下不懂事的小女孩二月和司徒錚後一直坐著不動的姜文才開口說道。對於這個小女孩自從被司徒錚救起後就一直黏在他的身邊姜文並沒有感到奇怪。
“姜少校嚴重了,我只是選擇最適合的方案而已,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完全可以將你的計劃說出來,若是比我的計劃好那就按你的計劃辦我是完全沒有意見的。
“哼。”姜文碰了個軟釘子,一甩手也走了出去。
“走吧二月,我們睡覺去。”司徒錚抱起二月也離開了餐廳,“你該不用我講故事才能睡著吧。”
“……”
不過船上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睡著的。
沒有安排到值夜計程車兵在入睡前仔細檢查著武器,將子彈一發一發的壓入彈匣……
於連長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坐在床邊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原本被於連長打暈的潘毅敏也早就醒了過來,此時他沒有吵鬧,只是躺在床上雙目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表哥,我好難受……”
一間客房內殷敏軍擔心的拉著殷震宇略微發涼的手,說道:“弟弟沒事的啊,你發燒了,明天上岸給你找些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