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心靜,總有髒東西跟著,這也不是個辦法。
胖子搖搖頭,說在古墓中,其實有個髒東西跟著並不是壞事,因為古墓中有很多我們想象不到的東西,有的是異種生物,有的則是墓主人為了防止別人盜墓而製造出來的一種生物。這樣的生物才是最可怕的。
製造出來的生物?胖子這句話把我說的糊塗了,大自然中是有著千奇百怪的生物,這個我不否認,可是要說人為製造出來的生物。我還真有點不敢相信,以古代人的紙灰和科技手段能夠製造出來一種全新的生物?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胖子便跟我解釋到:“所謂的製造出來的生物,其實並不是像我們現在說的,用高科技的手段用過基因合成。或者是克隆什麼的得出的一種全新物種,而是古代流傳下來的一種類似於巫術的東西,有生命。但是卻無法歸類。”
接著,胖子便跟我說了一下有關這一類生物的事情,魯班術在很多農村都有人知道,但是具體這魯班術是不是魯班發明的誰也說不好。
但是有一點,魯班當初做木匠的時候,跟現在的工藝相比插了很多,許多工具都要人揹著行走於各個城池和鄉村之間。
古代地廣人稀,兩個城池之間有的時候要走上幾天,這麼多的工具背在身上魯班也吃不消。
不過人家魯班腦子聰明,便做了世界上第一個機器人,就是木頭人,有頭有腳,有胳膊有腿,還能自己走路,無需任何動力,只要在關節處每天上點油就行了。
那時候魯班收了一個小徒弟,這個小徒弟揹著精細的工具,而笨重的工具就讓這個木頭人揹著,這樣可以節省不少體力。
當時魯班便用了一種獨有的魯班術,將一個橫死的厲鬼的魂魄拘禁在木頭人身上,當成一個奴隸來使喚。
胖子跟我說這些的意思就是,有些巫術和緣故失傳了的方術是可以製造出新的物種的,不過這種物種是沒有繁殖能力的,就像是一個機器,就算再怎麼精密也不可能繁育出下一代。
胖子擔心在通往地宮的山洞中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雖然極其少見,但是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黃天也知道這些傳說,畢竟是有師傅傳承的,跟我這樣半路出家的相比,在底蘊上就深厚了不止一星半點。
說話間,我們有往前走了大概十多米,我們三個人的手電一起向前方照去,只見前方太寬闊了,足足有籃球唱那麼大,上方是垂下來的一根根犬牙一樣的鐘乳,不過都不滴水。
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我們赫然發現在不遠處竟然有一條寬約七八米的地下河,黑色的河水靜靜的流淌著,在河邊站著一排排的人,足足有二三十個,面目猙獰,雙眼空洞,嘴巴張的老大,看上去格外駭人。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這他孃的足足有一個排的兵力啊!這要是都能動起來,十個打我們一個,標準的群毆啊!
不過仔細一看我便釋然了,因為這些人都是傳說中的乾屍,家殭屍我見過,喪屍我也算是不陌生,可是乾屍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用怕,這只是乾屍而已,沒什麼威脅力,不用管它,幸好老子帶著充氣船呢,否則著過河還真有難度。”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大步向前走去,黃天也沒說什麼,不過我心中總覺得膈應,因為剛才那種聲音彷彿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不知道是什麼。
很快嗎,我們就距離那些乾屍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了,在手電的強光下,這些人身上飛服飾都能看得出來。
我對於歷史朝代沒有什麼概念,只覺得這些人的衣服反正就是古代的那種,至於是哪朝哪代的我就不知道了。
“乾屍在別的地方很罕見,但是在賀蘭山這邊卻是常見的,因為這邊天氣乾旱少雨,屍體很容易風乾脫水,就像我們晾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