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水戀的衣衫。搞了半天姓唐的,估計是那小破孩兒的老媽了吧?有沒搞錯啊,她還以為他昨天就已經對她死心了呢。
“這是打哪兒來的小公子,這麼沒規沒居矩的?老婦跟你妻主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真是欠缺管教,等澴兒進了門,一定要讓他好好教你學學規矩!”她唐嘉莉活了這麼大歲數了,還沒見哪家的公子像眼前這人一樣這麼囂張的。看來看去,還是她們家澴兒最好,又孝順又體貼,說話連大聲都不曾。唉!這麼好端端的一個孩子,怎麼就發生了那樣悲慘的事情?要不是他以失身為理由,尋死覓活的非眼前這個冷漠的女人不嫁,她堂堂一個城主,至於跑到人家這裡來受氣嗎?
“什麼等澴兒進門?娘子,你不要小夕汐了嗎?昨天晚上還那麼疼愛小夕汐的說,怎麼等到早上睜開眼,小夕汐的世界就全都變了樣了呢!”藍夕汐的臉埋在水戀的懷裡,聲情並茂的表演著,把棄夫的形象演得入木三分,那場景真是,讓見者流淚聞者傷心啊。
“小夕汐?”水戀忍不住的抽動眉毛,她還真是敢說,沒看見她全身雞母皮都開始跳起阿咯咯了嗎?真是受不了她了。
感覺到水戀有想要推開她的趨勢,藍夕汐環住水戀腰身的手緊了緊,那意思大抵在說:“敢拆我臺試試,信不信我真把你指給她兒子。”到了這一刻,水戀才發現她們家女王的言行舉止實在跟街頭的無賴有一拼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水戀只好任命的順著她家女王的戲碼開始往下演:“別哭了,我根本就沒有要娶別人的意思。”
“我就說嘛,你怎麼會想要去娶這個虎姑婆的兒子,看她娘這麼蠻不講理又唯我獨尊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教不出什麼好兒子的,你要是真迫於威逼利誘而娶了他,只怕我們家算是沒有太平的日子好過了。”沒錯,就是威逼利誘,瞅瞅那裡三層外三層把整個客棧給圍了個水洩不通的魁梧家丁,再看看這屋裡堆滿的元寶禮品,不是威逼利誘又是什麼。
“你住嘴!原本奉著‘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的道理’讓你做個小的也就罷了,誰想到你這麼不知趣,這樣辱沒老婦的澴兒,今天不讓你的妻主休了你,你還真當老婦這個城主是白做的了。今天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玷汙了我澴兒的清白豈是你一句不認識就能了事的。”又是一掌拍向桌子,可憐的桌子這回終於算是壽終正寢了,還連帶的青花的茶具成了它的陪葬。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亡陣在階級敵人的手裡,算是死的有價值了吧?就是可憐的她的青花瓷具了,她昨天才在集市裡淘出來的,就是從她唐府跑路的時候,也沒敢磕著碰著,要知道那茶具看著雖不值什麼錢,但是一旦被拿回二十一世紀,那賣的可就是古董價了啊,真是有夠暴殄天物的!
“城主怎麼了?現今這可是法制的社會,就是女王陛下來了,你摔壞了我的瓷器也一樣要賠錢!”看著那變得支離破碎的器皿,藍夕汐那個心疼哦,離開了水戀的懷抱,抬頭直視著唐嘉莉,帥氣的甩開扇子在胸前輕微的扇著風,眉宇間的睿智之光,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神采,那股子英氣勃發的勁兒,哪是一個棄夫該有的面貌。“來人!把這些碎片給我包好了送到她唐府門上找她們的帳房拿銀子去,黃金一百兩,一兩都不能少!”
“什麼,黃金一百兩,你這分明是訛人嘛,你當老婦不識貨,你那青花的瓷器一套也就最多二十兩銀子,憑什麼要老婦一百兩黃金!”藍夕汐突來的變化,讓唐嘉莉微怔了下,不過到底是個跑慣職場的人,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訛人?笑話!我又不是你,我怎麼會訛人?我這組器皿確實是二十兩買的不假,但是這是我家月兒寶貝一路上辛辛苦苦幫我提回來的,這中間的辛苦費不用要錢嗎?這為了搬運這麼個東西,路上累了吃上些名貴的點心,喝點武夷大紅袍什麼的,這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