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用價值,那麼同樣,你也得為我所用,否則……”
峻珩冷哼一聲:“否則又如何?與你的婚事非我所願,但卻是天定,我不能如何,你又能如何?”
“我說過,你那些爛事,我容不下。”
峻珩不以為然地笑了:“我並沒破男女之戒,倒是你那麼多夫侍養在府中,又有誰知道你是否還清白?”
“你不是放了眼睛在我府中嗎?如果我有什麼事,你現在還能坐在這兒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只怕是早就尋著我攤牌,提條件了。峻珩,要知道,我的兄長和夫郎與你同處軍中,雖然你我相處不多,但你的為人,我還是略知一二。就算你沒男女之戒,只要我願意,同樣可以扳你下去,如果你不信,不妨試試。”
峻珩睨了她一眼,終是沒有反駁,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這個道理他懂,他還得靠著靖王父子。
“我的人,今天聯絡不上了,難道是你做的?”
“既然你我婚事已定,他已經沒有用處了,我不喜歡總有人盯著我,當是送你的見面禮,以後這樣的事,別再發生。”
峻珩悶坐回去,氣焰矮了三分,以前以為,常樂不過是個只知道胡作非為,弄得人人憎惡的無腦小丫頭,以後就算成了親,對她也無需多加理會,反正她府中也養著許多夫侍,他們彼此仍是各過各的,不想這丫頭比想象中難纏許多。
“你到底想如何?”
無憂不答,反問道:“八年前,北齊和西越打的那場大仗,到底是為的什麼?”
“還能為什麼?北齊查出南朝假太子被調包的地方,是一家客棧。那時正好西越的常樂公主招駙馬,在南朝太子前往北齊路上,與前去西越的駙馬住的同一家客棧,兩人就此調了包,本該是去常樂府的駙馬去了北齊,而南朝的太子卻去了西越。你皇姨對這件事全然否認,也不肯交出南朝新皇太子,兩國之間,還能如何,當然只能以打來解決。”
無憂輕咬唇瓣,難道子言是南朝新皇太子,而不是北齊前太子?
過去當真是自己想錯了?北齊前太子是毒殺,而南朝新皇假太子也是被毒殺,所以自己才會誤認為子言是北齊前太子。
無憂想到這裡,反而暗鬆了口氣,如果子言是南朝新皇的太子,那麼就不會是興寧那所謂的天定的夫君。
可是子言講的那些北齊前太子的故事又怎麼解釋?
峻珩隔著桌几將她細細看過,與九年前西越御花園中所見的那個小女孩確實依稀相似,暗叫倒黴,怎麼當初就撞上了她。
“那後來,西越將南朝新皇小太子送返北齊宮中,結果如何?”無憂強壓著心裡的緊張,垂下眼瞼,端起酒杯湊到唇邊,酒水輕沾了沾唇,掩飾眼裡可能發生的變化。
“根本沒送回北齊宮中,那小子命好,遇上了個重情義的公主,常樂公主與外人勾結,在途中把那小子換出去了。”
“那後來呢?”
“那小子也是個厲害的,不知使了什麼法子,竟將用來調換他的那個丫頭救了出去,為這事,我父皇還大發了雷霆。”
無憂後來每次想起調換子言的那個姑娘,都覺得愧疚,雖然那是她自願的,但終是透過自己的手,斷送的性命,子言對那姑娘的事也是耿耿於懷。
聽了這話壓在心裡的一塊石頭,頓時鬆了些,那姑娘沒死,子言也可以心安了。
後來的事她大致也可以猜到,但她想知道的是那場大火以後,他是否還有可能活著:“這麼說南朝太子救了人以後,就回了南朝,所以後來才會有南朝發起的這些戰爭?”
峻珩突然笑了笑:“那倒不是,聽說常樂被抓了回去,按宮規服毒處死,沒想到那小子小小年紀卻是個情種,本來已經跑掉,卻神使鬼差的摸回了西越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