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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心裡存了想法,話便少了。

好在不用多遠的路程便分了路。

無憂送別了祥雲公主,暗慶那番胡話,將老太太糊弄過去了。

回到自己車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解脫了。

剛舒服的躺下,千千便捱了過來:“這幾天可真嚇死我了。”

“你害怕什麼?”

“怕你被人扒了皮下來,那我不也……”

無憂吁了口氣,還真差點被人扒了皮下來:“皮是沒扒下來,你的酬勞卻耽擱了,現在還沒著落。”

“不急,欠著就好。”千千忙擺了手,酬勞哪能有保命重要。

“我還以為,你會說沒空就算了。”無憂半眯著眼,睨視著她。

千千‘嘿嘿’傻笑:“哪能算了,我就圖著能撈點什麼,以後回去能掙兩小錢。”

“還有什麼訊息沒有?”無憂看著千千,就覺得冥王還算厚道,好歹給了她一個能使喚的人,先不說用處大小,起碼還有個讓她不必處處設防的人。

“大事沒有,不過剛剛收到風說,白公子去花樓喝酒,把婉城最大的花樓,滿月樓的花魁調戲了,又不肯給錢,結果鬧得大了,被送……送進了大牢。進了大牢,又不肯安分,間間牢房挑刺,不是說蚤子多,就是嫌牢房裡的犯人臭,吵著換牢房,牢頭認得他是府上的公子,又不敢過於得罪,結果一個早上,他把所有牢房都快呆遍了,弄得牢頭沒了辦法,報了衙門,那邊傳話叫府上的人趕緊去接人。”

無憂目瞪口呆,下巴險些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張著的嘴合攏回去:“他還能不能再丟人些?”

“紇公子去忙軍務了,不在府上,所以府裡差人來問郡主,該派誰去接?”千千兩眼放光,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郡主,你說會不會是白公子把人家花魁睡了,那花魁空長了樣子,上了床就不成了,所以白公子才不肯給錢?”

“不是說調戲嗎?”無憂皺眉,不過她相信白開心,真做得出千千說的那種事。

“白公子看著挺機靈的,難道會不知道花魁沾沾就是錢?怎麼就去惹了她?”

“想吃牢飯唄。”無憂隨口答了,話出了口,猛的一個機靈,翻身坐起:“什麼時候收到的訊息?”

“就剛才,你跟老公主撒淚告別的時候。”

“傳話的人呢?”

“跟著呢,在等你回話。”

無憂叫停了車,喚了傳話的小廝過來,認得是陸管事身邊的人,平時跟著陸管事,跑裡跑外,對人對事,也能有些見識,問道:“白開心以前有沒有逛窯…子不給錢的前科?”

小廝搖頭:“不時會聽說白公子泡賭場,卻從來沒聽說過逛窯…子。這事說來也奇怪,那花魁年年參選,又年年中,但她只接一個神秘客人,至於其他人,只彈彈琴,聊聊風月,這事城裡眾所周知,白公子怎麼就能把她給調戲了呢?”

無憂嘴角輕抽,就他那浪蕩樣,不逛窯…子,誰信?

“想證明自己的魅力唄,結果魅力不夠,惱羞成怒,使橫耍賴,就成了這個結果。”千千很湊趣的幫著分析。

小廝張了嘴,僵在那兒了。

千千搔了搔頭:“不過按理不該啊,白公子那長相,那身段,嘖嘖,全城也牽不出三兩個能跟他比得的,哪個女人見了,不想撲上去,將他給剝了?如果是我換成那花魁,倒貼也願意……你是不是聽錯了?是不是花魁把白公子調戲了,霸王硬上弓,辦事不成,惱羞成怒,才把他送進了大牢?”

小廝張著的嘴越加合不攏,半晌才諾諾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調戲了誰,反正白公子現在大牢裡,等著人去贖……”

無憂對千千的解釋很是無語,不過既然小廝這麼說,起碼說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