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叫,有些著急,“喂,他什麼時候能出來?”
“我家開心欠你錢了?”無憂驚奇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不論她和開心的處得如何,只論關係,開心是常樂的夫,那麼這位三姑娘不管與開心關係如何,都只能算個小三,囂張到欺上門的小三,真是極品中的極品,何況這還是靖王府。
“你家開心?”三姑娘黑了臉,轉過身,對上無憂微揚著的臉,燃了一肚子火,卻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開心確實是她的夫,“沒有。”
“你們是什麼關係?”無憂本來沒興趣理會開心的事,但實在看不得這個女人囂張到這地步,雖然自己不是興寧,但現在頂著興寧的名,被人欺上了門,還任人捏,那是軟蛋。
“我……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以前常樂郡主從來不理會夫郎的事,開心除了在常樂那兒掛了個名分以外,三姑娘也從來沒聽說過開心和常樂之間有什麼,所以這些年來,從來沒將常樂放在心上。
今天與她正式打了照面,才赫然發現並非她想的這麼簡單,名分就是名分,是改不了的事實,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卻又無可奈何,氣焰頓時矮了三分。
就算再想和開心有什麼關係,也不能當著這位的面說啊,當著這位說與開心有什麼關係,於理,於德都是找死。
“沒有,你找他做什麼?”
“我……我想請他幫點忙。”
“找他幫忙,那你找他去啊,到王府來鬧什麼?”無憂嗤鼻。
“他已經有一個月沒去賭場了。”
“你找他,關他去賭場什麼事?”
“我以前都是去賭場堵他……”
無憂險些噴笑出聲,這姑娘尋人,也尋得著實辛苦,“那你尋他做什麼?”
“我鑽孔的工具損了,只有他幫我修補的最為好用。我才接的這批買賣又是宮裡放下來,由王妃監管著的,工具不好使,又趕著要交差,如果不是急得火燒眉毛了,我也不能到王府來尋他。”
“是嗎?那你當初接這買賣的時候,可有談好,你的工具由我家開心包著?”
無憂聽說與鑽孔有關,打起了小算盤。
她一口一個我家開心,氣得三姑娘火冒三丈,還發作不得。
“這倒沒有。”
“既然沒有,那開心也沒義務要給你修補工具啊。沒我家開心,你這活就不交了不成?”無憂似笑非笑,來來去去,還不是個尋開心的藉口嗎?
三姑娘頓時噎住,常樂渾是出了名的,但三姑娘從沒與她正式交過鋒,一直認為一個小姑娘再惡也不過是仗著地位,刁蠻胡為一些。
她又是拿著宮裡這批首飾做幌子,就算是王妃也得給幾分薄面,哪知在大門口就被這丫頭攔下了。
這時對方一釘一眼的,嗆得她難受,“就算沒有義務,但都是為了這批首飾,難道有困難,不該幫一幫?”
“既然你知道是幫,那就得看對方願不願意,如果不願意,也不能強人所難,是嗎?”
“都沒問過他,怎麼就知道他不願意,你叫他出來,我問他。”
“那你問去啊。”無憂抽身往裡走,對門房道:“沒我許可,誰也不許放這女人進府。”
三姑娘臉兒氣得發紫,“你不叫他出來,又不許我進府,我怎麼問?”
無憂立在門口,“他願不願幫你,是他的自由,但願不願意幫你叫他出來,那是我的自由,現在我就告訴你,我不願意幫你。”
三姑娘氣得一跺腳,見一輛馬車在門口停下,車簾揭開,下來的是靖王府的管家,忙上前攔住,“管家,我尋白公子幫我修補下工具,能麻煩您轉告一聲嗎?”
管家在車上就把無憂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也猜到了來龍去脈,輕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