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被那一聲‘憂憂’,抽去了所有思想,恍然如夢,夢中無數次聽子言喚自己‘憂憂’,雖然耳邊的聲音與子言的聲音全然不同,那時的子言還沒到變聲的年齡,她不知他如果活著,現在會是什麼樣的聲音,但這聲‘憂憂’卻讓她覺得彷彿是子言在喚她。
只覺得輕貼在自己耳根處的唇滾燙灼人,溼潤的舌尖輕舔著她耳根紅痣,酥酥麻麻自那點傳開,片刻間,半邊身子都麻了過去。
手中緊攥著那珠花,掌心沁出微汗,身上忽冷忽熱,一陣一陣的絞緊了她的呼吸。
想躲,卻又無處可躲。
半晌,頸邊滾燙的唇,順著頸側曲線慢慢吻下,她越加呼吸不得,想叫他停下,將她放開,動了動唇,卻發不出一個音符。
直至他熱燙的手,滑入衣袍,微微粗糙的手掌貼上她腰側肌膚,才陡然驚醒回神,抬手撐了他的肩膀,將他推開了些。
微喘中看見他眼中跳著從來不曾見過的。而他的手仍留在自己衣裳之內,隨著自己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輕壓著自己的身體,越加的慌了神。
忙將紛亂的情緒收斂,露出以往的賴皮笑意,“難不成,你想今晚與我不明不白的把房圓了?”
不凡啞然失笑,他與她名分在此,還能有不明不白一說?
驀然傾身,握了她的腰,將她壓在矮几上,近距離的凝看著她分明心虛,卻強作鎮定的眼,兀然一笑,“你想如何?”
無憂一愕,“我想睡覺。”
他偏頭一笑,轉臉過來,臉向她俯進,直到唇幾乎貼了她的唇,才停下,“不慌睡。”
無憂將臉別開,輕咳了聲,“我尚未大婚。”此時此境,想打破這份實在過於的曖昧,或許只能拿這些破得不能再破的藉口。
他胸脯緊貼著她的胸脯,能感到她失了規率的心跳,低笑出聲,留在她衣裳內的手掌摩挲著她細膩如脂的肌膚,眸色幽暗,低聲道:“不進去便好。”
無憂眼珠子轉了半圈,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不進去是什麼意思,臉騰地一下如同煮熟的大蝦。
正想用力將他推開,他的手突然滑到她後背,穿入裡面小衣,滾熱的唇貼了她的耳,溫熱的氣息在耳邊流淌,“你以前不是喜歡這樣嗎?”
無憂身體頓時僵住,撐著他肩膀的手,反不敢用力,難道興寧以前跟他玩的是這種遊戲?
這樣的話,太過抗拒,便向他再次表明,自己不是興寧,這樣反覆的在他面前露出形跡,根本無需證據,他也能指證她這個假貨,到那時這身份怕是扮不下去了。
然如果不抗拒,真要這麼跟他纏綿到只差那一線?
一想到他是興寧的男人,心裡就打了千百個結。
躊躇間,他的唇已再次落下,吻上她的的唇角,輕輕吮吻,正要順著她的唇移上,他的動作突然停住,將她抱起,離了矮几,手掌從她裳內褪出,靠向身後靠墊,只是仍將她攬在懷中不放。
正文 119 無憂現形
無憂雖然仍垮坐在他腿上,但好歹他的手退了出去,也沒再有更多親近的舉動,不管是什麼原因,繃緊的神經總算鬆弛下來。
緩了口氣,才發現有細碎的腳步聲向這邊快步走來。
跪起身,想從他身上下去,卻被他環在腰間的手壓了回來,不容她離開。
在文溫儒雅掩蓋下,骨子裡滲出來的霸道讓無憂微感無措。
坐落間,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結實的大…腿託著她的臀,實在是不該出現在他們之間的親密。
再次起身,再被他壓回。
無憂聽著下人的腳步聲已進了院子,帶著慍意的眼瞪視向他,恨不得一個過肩摔,將他飛過身手矮几。
心裡還始罵冥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