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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手臂一緊,被一股很大的力道拖拽著往屋外去。

無憂心想攪了人家的小壽宴,他要惱也是正常的,回頭見一屋子的人,竟無人幫她說話,只好乖乖跟他出去。

開心一直將她拽到屋外無人處的院子角,才停了下來。

無憂將他的手摔開,揉著被他捏痛的手臂,“酒喝多了傷身,你也別喝這麼多了。”

開心向她欺近,無憂下意識地退後,背抵了身後樹杆,他的手撐上她耳邊,慢慢低下頭,直到離她的臉不到三寸遠,才停住,“口是心非的話,不必跟我說。”

無憂微仰了頭,與他臉對了臉,還口道:“狼心狗肺的話,也不必跟我說。”

他看著她笑了,但那笑很快消失在嘴邊,“你今天不該來。”

無憂抬手去伸他的臉,入手冰涼,“借酒澆愁,愁更愁,何必呢?”

“今天我小壽,怎麼能不開心?”開心咧嘴笑了笑,那笑卻絲毫入不了眼。

“騙我的話,也不必說。”無憂輕嘆了一聲,“開心,你真不知不凡飲酒隨時有可能猝死?”

開心的心緊了一下,不凡喝了酒會不舒服,他發現過幾回,卻沒往這方便想,“這話……是什麼意思?”

無憂猶豫了一下,道:“我不知什麼原因,他的心臟曾經受到過嚴重的損傷,有不可以治癒,只能控制的隱症,而酒這東西很容易引發他的隱症,如果發作時無法控制,就會猝死。”

“原來如此。”開心回想這些年,平日最難請的寧墨總會比任何人都早到。

有一回,他提前回來,恰好見寧墨拿一粒藥丸給不凡服用。

那藥丸有股獨特的幽香,後來他雖然沒再見到不凡服藥,卻總能聞到那股藥香。

照著無憂的說法,寧墨是知道不凡的心臟有事,只不過瞞下了所有人,只是自己用藥為他保著。

至於寧墨為何如此,不用想,也知道是不凡的意思。

不凡寧肯自己承受猝死的危險,也不願在這一日有所表示,這等心思,他如何能不懂。

垂下撐在無憂耳邊的手,轉身就走。

“你去哪裡?”

“去叫清兒倒茶。”

“不喝酒了?”

“也喝得差不多了。”

無憂垂頭輕笑,這一趟也算沒白走。

重回屋中,蛇兒的頭仍鑽在酒罈裡,已經醉得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不凡和鳳止已經擺上棋盤。

寧墨望著窗外,面無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唯獨惜了了眼巴巴的瞅著門口,神色焦慮,見無憂進來,忙迎了過來,往她身後望了望,一連串地問,“開心呢?他有沒有為難你?”

“我能為難她?”隨後進來的開心把話接了過去。

惜了了見二人相安無事,放下心來。

無憂望向寧墨,神色微黯,不知他可有辦法救回 綠鄂。

想到綠鄂,眼角不由自主的瞥向惜了了,不知惜了了會如何對付綠鄂。

突然出手,拽下惜了了懸在腰側的錦囊。

等惜了了反應過來,無憂已經退到窗邊,正將錦囊裡裝著的一枚指環倒出。

惜了了臉色大變,“還我。”撲上來搶。

無憂五指一合,將指環握住,“誰給你的?” 她眼快,僅剛那一睨,已經看清指環上刻著的‘寧’字。

“一個不相干的人。”惜了了抿緊了唇。

“不相干的人?”無憂追問。

“是。”惜了了避開無憂的眼,一口咬定。

“既然是不相干的人,沒必要留著。”無憂的手朝著窗外一揚,接著窗外花叢中傳來物體落地得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