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燙在她的頸側,“平兒會在前面守著。”
無憂不知平兒是誰,但有人在前面守著,而他們卻在這兒行男女之歡,更窘得無地自容,“不要了,還是不要了。”
“真的不要?”他的唇移上她的唇,聲音暗啞誘人。
“嗯,不要了……”無憂咬牙。
話落間,感覺身體裡突然多了一樣東西,緩慢進出,這和她初醒來時體內的飽漲渾然不同,銷魂暢快地快呻(河蟹)吟出聲。
卻聽他低問,“真不要了?”長指進出間,上頭那點卻又被拇指按住,輕壓慢揉。
無憂體(河蟹)內更象是燃了塊炭,燒得她渾身上下,無處不熱,撩得只恨不得洩去這周身的火,‘不要’二字,哪裡還說得出口。
不答又覺得沒面子,剛想說‘不要’,突然感覺,他的手指慢慢撤離,體(河蟹)內就象千萬只螞蟻在咬,這時停下,真生生要折磨死她。
又急又窘,眼淚婆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寧墨的身體隨著肩膀上的一痛,微微一僵,便放鬆去,側臉向她看來,低笑了一笑,“現在讓我停,我也停不下了。”
無憂羞得恨不得將他咬死,鬆氣間,卻引來更強烈的快意,嬌喘中,不安地輕喚了聲,“寧墨。”
“在的。”寧墨的唇重新溫柔地貼上她的唇,纏綿而誘(河蟹)惑。
無憂神智越加迷離,身體柔成了一灘水,渴望著能再有點 ,甚至想著他能更深入些,哪裡還管得了什麼來人不來人。
但一切太舒服,舒服得讓她不安,手撫上他赤著的肩膀,手臂,撫上他的碩實的胸脯,“寧墨。”
“在的。”他在輾轉親吻中,柔聲低應。
她聽見他的聲音,懸飄的心才有了些著落,然過一會兒,又自輕喚。
他總是不厭其煩的柔聲輕應,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她,只要她快活。
忍了一夜,腿間那活比平時更加勃(河蟹)發膨(河蟹)大
看著她春水般迷離的眼,他長修被溫暖地緊緊裹住,進出間,溼濡潤滑,更撩得他體內的邪火熬心熬肺。
然她實在太緊,僅是手指已是如此緊窒,又不願象昨日那般草草而為,不敢輕易而行。
無憂雖然不再是處(河蟹)子,但終究年齡小,男女之事又經歷的不過,哪經得起他這般擺弄。
臉色緋紅,貝齒咬了豔紅的唇,呤不成聲,險些哭了出來,身子亂顫,胸前兩點猶如雪中的櫻桃,嬌豔欲滴。
寧墨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俯身親了下去,輕吮慢咬。
無憂更覺酥麻從他唇齒間,蔓延到全身,越加難忍,伸手去拉他,“寧墨……”
他抬眸起來,看著她紅透的小臉,憐惜地撫了撫她的臉頰,拇指撫過她的唇,他只想能與她好好的一場歡(河蟹)愛,不想她痛,啞聲道 你還小,禁不住我的,再忍忍。”
細吻向她耳後泛紅的肌膚,一邊將指探得更深,進出間均擦過上頭那處,片刻間便溼了整個手掌。
無憂如同墜入去端,起起伏伏, 也沒有著不了地,睜眼看著飄落的樹葉,微張了嘴吸氣,卻怎麼也驅不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來,痛苦中,卻又是極致的歡悅,再忍不了,呻(河蟹)…吟出聲。
然就在她將到達極致時,身下突然一空,她整個心都象被掏空般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
腿間被一個硬(河蟹)硬的滾燙之物抵住,又熱又燙,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卻是滿滿的一手,驚得呼吸一緊,正想撒手退開,那物卻在她掌心中漲跳著,更緊的抵了上來。
耳邊傳來他低柔的聲音,“無憂,看著我。”
無憂吞嚥了下,忍著體內欲(河蟹)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