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剛過,天旋地轉,竟整個身子被開心擰了個方向,仰按在馬背上,腳蹬不到馬蹬,手拽不到馬韁,整個人跟滾地冬瓜一樣,隨時從顛簸的馬背上滾下去,唬得小臉發白,忙環著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才穩住身型鬆了口氣。
正想坐起,他已經俯身下來,將她實實壓住,俊朗飛揚的面龐近在眼前,他凝視著她慌亂的眼,嗤地一聲笑,目光變得炙熱起來,拂過的風都變得有些燥熱,“我不打你,換個方式如何?”
隨著馬匹的起伏,無憂胸前的柔軟被他結實的胸脯鬆一下緊一下地擠壓著,被她緊夾在腿間的窄腰,隔著衣料,來回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結實的觸感也變得異樣起來,不覺間,那分尷尬變得曖昧。
無憂喉間緊澀,臉上火辣辣地燙,“你想換什麼方式?”
“你說。”他的手掌滑進她的衣裳,覆上她腰間細膩的肌膚,漫不經心地把玩輕揉。
無憂彷彿整個人都起了火,無處不燙,看向左右,露水早溼了草叢,“沒有合適的地方。”
開心笑著偏頭吻向她豔紅的唇,“就這樣,很好……”
無憂身子一僵,羞得渾身上下,無處不透了紅,這傢伙簡直是瘋的。
大路之上,雖然沒有行人,但馬匹顛簸,他竟敢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折騰,他敢,無憂可不敢,推著他開始打退堂鼓。
她不避不躲,他倒有著耐性慢慢廝摩親暱,她不肯讓他沾身,他反而解了彼此衣裳,先生生地擠進讓他瘋迷的溫窄去處,令她死了退避的心。
無憂摳緊他粗壯的手臂,額頭上滲著微汗,半晌才出得聲,“你這個瘋子。”
他揚聲朗笑,唇貼著她汗溼的頸項,再不約束自己對她的慾望,她說他瘋,他就好好得瘋一回。
衣裳隨風飄舞,月光下,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體隨著急馳的馬匹起起伏伏。
也不知過了多久,粗喘的喘息聲才漸漸平復,她軟軟地靠在他懷中,身上乏軟得厲害,臉輕貼著他溼濡的胸脯,唇邊是淡淡的鹹,聞著他身上歡愛後,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汗味,想著以後能與他攜手重回天界,生死相守,心裡滿滿實實。
開心的手臂將她只得一握的纖細腰肢緊了緊,她纖弱的腿根緊壓著他的,還埋在她體內的包覆感,讓他感到安心,低頭下來,尋著她滾燙的唇,聲音帶著歡愛後的沙啞,“讓我接受鳳止,只因為你不捨得他,沒有其他?”
無憂低笑出聲,他們這幾個精靈鬼,她那點小心眼,能瞞得了誰,手臂纏了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唇,眼裡漾開笑意,“我心太大,不滿足凡塵這一世,我想要很多,很多……”
開心唇角柔了下來,手掌壓在她腦後,將她重按入懷中,此事,再無需說什麼。
他是四魂之一,從來就沒起過獨佔她的心思,只要她心裡有他就好。
至於鳳止,一萬年,他哪能不知她的心,她為了他們不肯承認,但又哪能一輩子不承認。
如果生生的將鳳止從她心裡挖去,她永世不得快活,這般得到她,並非他所願。
這一萬年,他們吸取的是鳳止的精血,和鳳止本是再難分割,他們明白這個道理,鳳止又何嘗不明白,不過無論是鳳止,還是他們,誰也不肯低頭,都不願主動捅破這層紙。
能捅破這層紙的只能是無憂。
現在這樣,挺好。
無憂輕咬了咬唇,心裡可沒他這般輕鬆,指尖輕戳著他微鼓的胸脯,“開心啊,你說了了知道了會不會一把毒死我?”
開心揚眉謔笑,“害怕?”
無憂點頭,“害怕。”她不但害怕了了,更害怕寧墨和子言……
開心本想再逗她一逗,但見她當真害怕得厲害,心軟了下來,輕拍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