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生氣了,我想他們的目的不是打什麼官司。”秋景沒有繼續往下說,可是已經料想到了。
在這期間,肖波一直沒有說話,他一直在聽,一直在觀察,如果豔娘是被武氏逼的嫁給秋景,他的心裡會好受一點,如果豔娘早就和秋景相互愛慕,那這對於他來說,就等於是他失敗了。豔娘也關注著他的反應,可是,不是因為愧疚,而是想知道肖波會不會是自己的敵人。
何銀光又告訴了秋景,鄉里的保長出面,會給他們說和,如果不行,就要去縣衙。秋景把他們送出去,回來就看到豔娘還是生氣的坐在那裡,秋景走到豔孃的身邊,
“我想他們的目的就是錢,我看還不如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秋景真是恨不能把他們一下子收拾老實了。
“他們只是想讓我丟臉吧,只要我妥協了,就會給錢,不妥協,就會丟臉。他們的計策真的夠毒的。”豔娘以前也許會覺得氣憤,可是現在,她有了依靠,想的更多的是,這是個麻煩。
“明天我去處理,你不要擔心了,你這幾天身體不好,好好休息一下吧!”秋景真是厭煩了這樣的糾纏,他現在最希望的是過平凡人的生活,沒有這些是非。豔娘站起來,摟住秋景,她覺得很累,覺得心裡累。秋景輕輕的回抱她,給她安慰。
第二天,秋景和何銀光一起,趕到了保長那裡,豔娘一個女人不方便出面,只能在家中等待,等到了中午的時候,秋景回來了,
“怎麼樣?”豔娘問道,
“給了保長几個錢,事情算是過去了,我總覺得事情不是很簡單。”秋景說道,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疑。
豔娘最近發現一個事情,她發現鄭建工力似乎喜歡上了這個花逢春,他總是會偷看這個女人,說實話,花逢春長得非常的漂亮,是那種很容易讓男人有保護慾望的女人,舉手投足間,都可以看出溫柔,也難怪鄭建工力會喜歡,如果真是成就一對有情人,那也很好啊!至少不用擔心她勾引自己的丈夫,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豔娘還有多多的考察一下這個女人。看著花逢春遞給鄭建工力一杯水,看著兩個人視線交會,都是一笑,看著他們這樣,豔娘一種QJ的味道。
趕集的日子,店裡的人非常的多,他們鐵匠鋪的剪子等工具都非常的實用,客人也多了起來,平兒也過來看熱鬧,因為相比較來說,珍珍他們的鋪子人更多。花逢春也出來幫忙,他們這樣的小戶人家,是不會養一個大家閨秀的,要吃飯,就應該幹活兒。等到中午的時候,花逢春突然和豔娘說要出去看看,想買點東西。豔娘也同意了,不過豔娘總覺得有點擔心,或者說她一直是懷疑的。
花逢春沒有真的去逛什麼,而是走進了一座房子,這所房子在一個小巷子裡,非常的隱蔽,花逢春走了進去,大門很快的關上了。不多久,就從房子裡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怎麼樣了?他們有什麼動靜嗎?”一個長得滿臉鬍子的高壯男人說道,
“聽說擺平了,我早就說了,一個小小的官司不可能絆住他。”此時的花逢春完全沒有了在秋景夫婦面前的較弱和怯懦,她嗤笑了一聲,然後坐在床上,揉了揉痠疼的小腿,她都已經站了一上午了,要不是季長峰給的錢多,她怎麼會春香樓的花魁不當,跑到這裡來受罪,
“怎麼?那個秋景還沒有弄上手嗎?”令一個瘦小的男人說道,一雙賊眼放著精光,
“沒有,他像個木頭似的,我能怎麼辦?再說他老婆厲害的很,我可不敢打草驚蛇,被趕出去。”花逢春拿出了花魁的架勢,享受著瘦小的男人的肩部按摩。
“主人來信兒說了,讓你想辦法拖住秋景,實在不行就下毒,毒藥我都準備好了。”大鬍子的男人聽了花逢春的話,皺緊了眉頭,道出了心裡更歹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