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問道:“啊,又開始疼了”
看著小劉那張清秀的連,高飛哼哼道:“現在又不疼了。”
“現在又不疼了”
小劉一楞神時,就聽眼鏡冷冷的說:“護士小姐,假如你總是站在他面前,就算不給他打針,他也不會感到肚子疼的。”
“什麼呀疼死你活該”
小劉再次愣了下,隨即明白了過來,小臉攸地飛紅,低聲罵了句快步走了出去。
“你三十好幾的人大叔級別男人,調息人家小姑娘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打完電話的王晨,冷哼了聲剛抱起膀子,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放下手時臉上已經全是溫柔之色:“高飛,感覺怎麼樣了”
“沒什麼。”
高飛說著坐了起來,倚在窗頭上皺眉說:“還真是奇怪了,以前也酗酒,喝酒後喝冷飲是家常便飯,闌尾就從沒有發炎,這次真是奇怪了,要不是酒水全是落日餐廳提供的,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喝了假酒。話說凌晨肚子疼時,很厲害,從沒有過的疼。”
凌晨時,高飛被老王和王晨送來醫院後,已經疼的有些昏迷了。
正如他自己所疑惑的那樣,他以前什麼疼痛沒有捱過
這次卻被闌尾炎給折騰的如仙如死,高先生在感覺很丟人的同時,更多的卻是疑惑,堅信自己就算不來醫院,也該抗住急性闌尾炎才對。
王晨坐在窗沿上,柔聲解釋道:“我找主治大夫問過了,你闌尾炎的誘發原因,不僅僅是喝酒那麼簡單,還應該是身體受到某種毒素的攻擊怎麼說呢,就類似於食物中毒吧。也許,昨天你在酒宴上吃了犯向的東西吧”
王晨所說的犯向,是一句土話,老百姓常說的,比方人在喝酒時,不能吃柿子烘柿,柿子和酒精相遇後就會起到化學反應,讓人肚子疼。
至於闌尾,並不像島國人在很多年前說的那樣,毫無作用,甚至為了預防闌尾炎的發生,他們還把剛出生的嬰兒闌尾割掉。
實際上,闌尾這段好像沒有任何生理功能的腸子,就相當於一個淋巴組織,專門用來抵抗,化解來自外界的病毒攻擊,為人體產生免疫力。
廣泛一點來解釋,闌尾其實就是個毒素容器,人體在吸收有毒物質後,這些有毒物質最終就會沉澱在闌尾中,再逐漸被消化、溶解人們得闌尾炎,就是身體所受的毒物質太多,闌尾處理不了,所以才會引起發炎,疼痛。
“我突發闌尾炎,是受到某種毒素的攻擊”
高飛重複了這句話時,好像想到了什麼,不過最終只是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
“飛哥,高總”
看到高飛從病窗上坐起來後,李德才、陳大彪老王兔子等人,一窩蜂的湧了進來,圍在窗邊環繞著,有人關心,有人喜悅,有人還哀痛從門外看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家在參加某人的追悼會,在瞻仰他最後的遺容呢。
看著眼睛發紅的兔子,高飛伸腳就踢了他一下,罵道:“草,老子還沒有死呢,哭個鳥啊,收起你的諂媚嘴臉,別噁心到老闆娘”
“是,飛哥。”
兔子馬上就喜笑顏開,對自己能被高飛在眾人面前踹一腳,深感榮幸,讓陳大彪等人暗中罵道:馬屁精草,我剛才怎麼還笑呢
看著這幫人,高飛心中感慨不已。
他當然清楚,這些人的利益,已經和他緊緊綁在了一起,唯有他好好的,大家才能有好日子過,所以在得知他急病住院後,這些人才趕來,圍在病房門口。
這些人雖然沒什麼大本事,說他們是靠高飛生活的寄生蟲也不為過,但他們對他卻是絕對的忠誠。
忠誠和愛戴,一般都是大人物用真心和利益換取來的。
“大家都回去吧,各人去忙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