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他是誰”
沈銀冰冷冷的說:“那夥人狡猾的很,真人不露相,就派些小手下來跟我聯絡。”
高飛又問:“那你該知道他們窩藏的地點在什麼地方吧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說,那晚你打殘老趙後,沒有派人跟蹤他。”
“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高飛也。”
沈銀冰嘆了口氣時,神情重新變得優雅了起來:“不過現在你可能找不到他們了,那些人不會蠢到你去找上門的。”
“你說那地方在哪兒”
高飛站起身,淡淡的說:“不管怎麼說,我都得去看看,對吧”
“希望路62號,那是老城區的民房。”
沈銀冰很乾脆的回答。
“謝謝了。”
高飛站起身,吸了下鼻子轉身向外走去,即將出門時,卻有忽然轉身,一臉關心的樣子:“小冰,下次再光著屁屁洗澡時,門口最好多派兩個保鏢守著,要是被人闖進來把你給禍害了咋辦這次也幸虧是我,其實也唯有我才能看到你光著時,能把你當做一具紅粉骷髏而無視,要是換做別人,說不定早就把你”
“你給我滾,混蛋”
沈銀冰尖叫著怒罵一聲,拿起旁邊的香皂,狠狠砸了過來。
高飛及時關上了房門,香皂砰的一聲砸在了門板上,掉在地上滑出老遠時,他已經狂笑著走了出去。
正如沈銀冰所提供的訊息那樣,希望路62號就在銅嶺的老城區,一棟普通的民宅。
62號兩百米左右的地方是個小衚衕,停著一輛車子。
車窗上貼著茶色的車膜,從外面很難看清裡面有沒有人,有幾個人。
車子裡坐著兩個人,一個男人坐在副駕駛上,西裝革履的脖子裡還扎著領帶,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後座上坐著個女孩子,穿著最新款的韓式ol套裝,黑絲勾勒的腿曲線優美,正如她的人那樣,讓男人看一眼就會產生一股子莫名衝動。
實際上,全世界的男人總是希望最優秀的島國女人,應該去拍小電影,就像各別北朝人那樣,明明來自那個以艱苦樸素而著稱的國家,卻偏偏穿著他們最討厭的西方時裝。
這個世界是矛盾的,卻又無比的真實。
李男哲放下手裡的望遠鏡,從上方的後視鏡裡看了田中秀雅一眼,說道:“秀雅小姐,為什麼每次行動,總是由我的人出面你可知道,最近我的人手摺損的很厲害,僅僅是在京華,就有七個人犧牲了。”
田中秀雅看著手機,頭也不抬的說:“那是因為你比我更希望高飛去死,他搶了你的女人,破獲了你們李家的大計。我早就說過,在沒有絕對把握前,是絕不能擅自行動的,因為不管是沈銀冰,還是高飛,都比你想象的更加可怕。可你卻總是沉不住氣。”
說到這兒後,她才放下手機,抬起頭說:“男哲君,我接管換天影視的時間尚短,還沒有培養出自己的絕對心腹,每死一個,都會對我以後產生很大的影響。所以我不才不贊成此前的那些行動。可你既然執意要這樣做,你不出人,還奢望我出人”
“秀雅小姐,你這樣說也未免太絕情了。是,我是比你更希望高飛死,因為他搶走了我熱戀四年的女人,破壞了我們李家的大計。我也希望能幹掉沈銀冰,只要她死了,薩摩石油集團才無法來華夏投資,才不會對我們的石油市場造成衝擊。”
李男哲臉色難看了起來:“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同盟,就像二戰中你們島國和德國、義大利聯手對抗整個世界那”
田中秀雅冷冷打斷了李男哲:“男哲君,我想更正兩點。第一,無法跟德國、義大利相比。第二,你們李家並不代表,你希望沈銀冰死,只是為了你們李家控制的石油市場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