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柱在那邊急吼吼的說:“他們衝進新廠,要欺負趙科長哦,就是化驗科的趙嫻靜趙科長,我們攔不住他們,那些人很兇惡,下手賊黑”
“姓李的南韓人,要欺負趙嫻靜”
高飛一楞,隨即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別怕被他們砸壞東西,如果看到他們打砸時不順手,你可以幫他們遞傢伙。”
“啥”
方立柱愣了,懷疑高飛在說反話:別人來廠裡鬧事,大搞破壞,制止還制止不了呢,怎麼可能再幫他們
“哼哼,他們砸壞的東西價值十塊,那就得賠償我一百”
高飛獰笑道:“立柱哥,撿著那些咱們用不到的,給他們遞過去砸的越多越好,別怕,北朝人有錢嘛。我很快就會過去”
方立柱聽不懂朝鮮話,不過這些年來看的電視多了,知道說話好像小娘們在叫窗的是島國話,好像隨時都扯著嗓子在吼的就是南韓話。
所以方立柱在才根據那些人的吼叫聲中,推斷出他們是南韓人,這都是受電視的影響,其實北朝人也是這樣說話的。
能夠敢正大光明來找趙嫻靜麻煩的朝鮮人,除了李男哲這個北朝李家大少,還能有哪個
上次在遼省時,要不是沈銀冰非得插手,李男哲早就被眼鏡先生一刀割斷喉嚨了,高飛本來就對此忿忿不平遺憾的不行,沒想到他卻送上門來了。
嘿嘿,敢主動上門鬧事,這次還能有誰能救你
高飛心中冷笑一聲,扣掉電話抬手喊過陳大彪,低聲跟他囑咐了幾句,讓他轉告梁明等人,好生招待好齊先生他們一夥人。
陳大彪知道,飛哥不願意把有限的人生,浪費在這些接待上,點頭答應了一聲飛快的去了。
“飛哥,飛哥救命哇,這娘們真是發瘋了,要跟我動刀呢”
高飛剛來拉開車門,鼻青臉腫的兔子就連蹦帶跳的躥了過來,抓主車門苦苦哀求援手。
高飛扭頭看去,看到薩拉娜果然拿著一把刀子,滿臉煞氣的追了過來。
一對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狗男女當街打架,高飛才懶得管,不過要是動刀子可不行了,這就是極大違反了天涯集團親如一家的員工規則了,當即一瞪眼對薩拉娜低聲喝道:“行了,你還有完沒完”
“讓我砍死他,守著這麼多人侮辱我,我真沒臉再活了”
薩拉娜麵皮通紅的掄起刀子就要砍兔子,兔子嚇得刺溜一聲就鑽進了車裡。
高飛抬手扣住薩拉娜的手腕,稍微用力把她刀子奪了過來:“你要是閒的實在沒事幹,那就跟我去削人,免得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削人削誰行,只要是能讓我出口惡氣,我不在乎削誰”
薩拉娜氣呼呼的說著,奪過刀子跟著上了車。
然後,車裡的兔子就發出了一聲慘叫,跟薩拉娜的低聲威協:“你要是敢跳車逃跑,以後我見你一次,砍你一次”
兔子馬上就閉上了嘴,雙眼淚汪汪的蜷縮在車門前,不敢再動一下。
“兩個神經,還得讓我給你們開車,我這老闆當的好像也太沒尊嚴了。”
高飛低聲罵了句,很是為有這樣兩個心腹手下而慚愧,趕緊上車啟動車子,加大油門呼嘯著向方家村那邊衝去。
其實很多兩口子打架,別人越勸他們吵的越帶勁,但只要沒人管他們了,他們反而會覺得吵架其實也沒多大意思了。
兔子跟薩拉娜倆人雖然不是兩口子,不過卻都有這種意思,明明刀子已經遞在兔子腿上了,薩拉娜卻捨不得紮下去了。
高飛很鄙視這蒙古女人的裝腔作勢,超過一輛汽車後回頭說道:“怎麼不拿刀子砍他了砍吧,砍吧,就算卸下他一根腿子來,我也不會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