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廖水粉笑了:“呵呵,雲華,你這是在玩打虎親兄弟的橋段嗎把粉姐我看作是一隻母老虎了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自然得答應了無肆,拿酒來”
廖無肆心中嘆了口氣,知道這時候無論說什麼都白搭的,只好遞給了廖水粉一瓶酒。
“張家小妹剛才已經為我們做出表率,那我們就按住她訂下的規矩來,一人一瓶酒,我先來。”
廖水粉笑著,舉著酒瓶衝高雲華晃了下,隨即仰首喝酒。
婚宴上,關係要好的朋友,看不順眼的倆人拼酒,這是很正常的事。
但卻很少發生拿著酒瓶子直接開灌的,尤其雙方還是大有來歷的人。
所以看到墨蓮一般不勝嬌羞的廖水粉,開始對著酒瓶子開吹後,大家都慢慢圍了上來,抱著膀子的看熱鬧了。
高雲華沒想到廖水粉這樣跋扈,他也知道自己喝的夠多了,如果再喝下去指不定得失態了,但話已經出口了,已經沒有收回的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拿過一瓶酒,與廖水粉面對面的開吹。
咕噔,咕噔。
廖水粉的酒品相當好,就像她喝酒的姿勢,哪怕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酒瓶子開吹,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失她的身份,更沒有一滴酒水淌出嘴巴外面,整整一瓶酒都一滴不落的喝了下去。
喝完後,她把酒瓶子倒了過來,明媚的臉龐上只浮上一抹鮮豔的紅,卻沒有絲毫的醉意。
原來,她竟然這樣能喝
正在皺眉喝酒的高雲華,只覺得心中發苦,強忍著向上翻湧的酒意,勉強喝完了這瓶酒。
“好”
等他也倒過酒瓶子來示意自己喝乾後,不知道是誰拍馬般的喝了一聲好,隨即響起了掌聲。
“雲華你好酒量,粉姐我佩服,看來我得甘拜下風了。”
等掌聲稍微停歇一下後,廖水粉微笑著說:“本來,我們該藉著何老二大喜之日盡情暢飲的,但我也知道雲華你的工作性質跟我不同,多喝無益,這的確有些遺憾,看來以後得再找機會了。”
“多謝粉姐體諒。”
高雲華咬著牙關點了點頭,慢慢坐了下來。
他真怕動作一大,就會張嘴哇的一聲噴出去。
倒酒是肯定的了,但得等出去再倒。
雖說倒酒的滋味很難受,不過能夠替高飛擋過這一劫,也算值了。
但廖水粉接下來的話,卻讓高雲華生出一種想撞牆的衝動:“高總,我剛才已經跟雲華喝過一瓶酒了,接下來就該咱們倆了。”
剛才高雲華站出來給高飛擋酒時,廖水粉沒有拒絕,正如她沒有放棄完事後再跟高飛拼酒的想法那樣。
從她輕鬆喝了一整瓶酒仍舊鎮定自若的樣子來看,這個女人就是個酒桶。
高雲華主動站出來,除了自己找難受外,對她根本沒造成任何影響。
高飛必須得迎戰,就像剛才面對張暮涵那樣:人家廖水粉也幹了一整瓶,不算佔他便宜的。
看了眼苦笑的廖無肆,高飛就知道他根本躲不過去了,深吸了一口氣笑道:“粉姐,必須得喝嗎”
“你也可以說不。”
廖水粉嫣然一笑,輕聲說:“但我也有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得當著大傢伙的面,大聲連喊你不行。”
女人不能說不要,男人不能說不行,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了,假如高飛為了避戰,連喊三聲我不行,那還不如殺了他拉倒。
“我究竟是行,還是不行,相信粉姐你比誰都清楚的不是”
高飛邪邪的一笑,目光在廖水粉身上掃了一眼。
廖水粉的臉兒,騰地一下紅了。
她清楚高飛這句話中的意思,別人卻以為高飛這樣做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