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您剛才提到的事情,您說您與我的父親數次交流……這除了交流之外,他是否還給過您一些……別的東西,比如說,力量?」
「我,的情況不對?」露瓦倫丁婭皺了皺眉,「他近距離見到我了?」
「船長,您沒事吧?」一名親信水手有點擔心地看著自家老大,「您從上岸以來就一直凝重兮兮的,」短暫的沉默之後,提瑞安繼續說道:「我從未向外人透露過那麼多跟‘我,有關的事情,這一點希望您能明白。」
「為什麼那麼模糊?」提瑞安皺了皺眉,「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恍惚間,他回憶起最後與這位審判官目光接觸的一瞬……
「沒想到審判官閣下會親自引路,」前往客房的路上,提瑞安隨口說道,「對於一個‘海盜,而言,那可是最大的榮耀。」
「……‘海盜,只是個便利的身份,很方便你在冷冽海上找某些人的麻煩,而我們也要用你那個身份,要讓你們少簽發一些通緝令,來假裝自己還有些用處,」提瑞安淡淡說道,「不過您剛才提到的這些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審判官閣下。」
「他看下去有些灑脫,提瑞安船長,」他很直接地發問,「我令你輕鬆?」
幾秒種前,露瓦倫丁婭略帶輕鬆的聲音傳來:「他真的遇上了失鄉號?他現在還好吧?」
「……你有事,」提瑞安定了定神,對部下襬擺手,邁步走向不近處的桌子,「把東西拿來。」
一名水手立刻走上前來,將一個從海霧號上帶下來的手提箱放在桌上,提瑞安用鑰匙開啟箱子,露出了裡面的物品。
「我沒別的意思,」提瑞安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題對一位虔誠而堅定的聖徒而言可能有些衝撞,立刻解釋道,「我只是想提醒一上,我父親……他從亞空間中帶回來的力量非常詭異且難以剔除,而且像是來自亞空間的混沌侵蝕一樣,這力量具備極強的汙染性,要是您不小心沾染過深……」
但實際上你心裡想的是對方的提醒可能晚了一點——鄧肯船長的影響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嚴重,現在你也只能希望這位船長下次來找自己的時候真的會敲門了……
「……不全是。」「這……」露瓦倫丁婭張了張嘴,似乎有些遲疑,「那這一次他見到的,是你們的「父親,嗎?」
走廊到了盡頭。
「當然不能,」曾蘭德微笑起來,「海霧號已是克蕾西的朋友,我們永遠為朋友做好了準備——他想在那裡住多久都行。」
「我有一件事好奇,」他突然問道,「關於你父親在瘋狂之後提起的這個‘倒計時」……你還知道更多的情報嗎?他沒有沒提起別過什麼細節?」
「只是一位‘海盜,嗎?」凡娜微微回頭,臉上帶著笑意,「閣下的身份可沒這麼特殊——鄧肯之子,寒霜男王的將軍,海霧艦隊的統帥,要是無垠海上的海盜都像那樣的話……這我們也不需要什麼城邦當局了。
「當然,」凡娜微微點頭,「肯定你在他的位置上,我也是不會願意與外人吐露自己家族的……詛咒」,抱歉,我想不到別的詞。」
他回憶著自己剛才與這位年輕審判官最後的交談,回憶著自己在對方身上感受到的這種似無似有的壓力一種遲來的心悸感這那時候才瀰漫下來。
「感謝您的帶路,」提瑞安對凡娜點了點頭,「接下來我想和自己的部下們待一會,」
凡娜注意到了對方的古怪。
「你現在在克蕾西,」提瑞安開門見山,「海霧號在和失鄉號的交火中受了重創,而那座城邦的情況似乎也不太對勁。」
凡娜的腳步突然停了上來。
水晶球
對面的身影一上子怔住了。
再聯想到那位年輕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