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膽小地向後一縮。
就在這時,“……%¥……#”男人突然說話。
阿寧這才恍過神,他搖搖頭,小聲地說,‘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他看看男人的傷口,沒有流血,但顯然不會好得很快,那就是說他們不能走了。
已經把男人當成一國人的阿寧苦惱地想,‘你還燒嗎?’他問,把手放在額頭上,‘發燒?’
“¥…”男人似乎認清了他們語言不通及這裡只有阿寧一個同類,他搖搖頭。
“不。”阿寧重複一遍男人的話,他英語學得不錯,這個應該不會比英語難。
男人抬頭看向阿寧。
“不。”阿寧又重複一遍,似乎明白阿寧想學語言的男人點頭,表示阿寧沒有讀錯。
阿寧苦笑,對男人說,‘我出去找食物。’他向洞穴外面走去,一路阿寧只要看到能吃並且他採得到的東西就都採下來,還挖了一大把傷藥,直到衣服不夠放了才回山洞。
阿寧在男人二步遠的位置坐下,他把衣服放下,把傷藥遞給男人,把他吃過的食物放到一邊,然後他指著那些他不認識的果實問,‘那些“不”能吃?’他做了一個吃飯的動作。
男人顯然不笨,阿寧只問了一遍,他就從果實裡挑出二種扔到洞外,“不能吃。”他說。
阿寧重複了一遍,又指著地上的果實說,‘這些“能吃”。’
男人點頭,“嗯。”了一聲。
“嗯。”阿寧重複。
撿了幾顆果實,當作早中晚三餐,剩下的,阿寧都推給男人。
“吃。”他說。
男人皺眉,沉默了好一會,才吐出一聲,“謝謝。”
“謝謝。”阿寧重複,他心情好了不少,學會語言,能溝通,說不定能找到回家的路,阿寧慢慢咬著果實。
似乎做為感謝,給自己換完藥的男人開始教阿寧學語言,他指著一樣東西,然後說話,阿寧重複,才教沒一會,男人又疲憊地昏睡過去。
阿寧嚇了一跳,他伸手覆在男人額頭上,確定只是微熱後,鬆了一口氣。
看著男人沉睡的臉,阿寧也打了一個哈欠,他揉揉眼睛,走出山洞,要找一個能裝水的器具,他想。
找了半天,阿寧在折了好幾根樹幹,又撿了不少垃圾後,終於找到中空的很像竹子的植物,阿寧高興地多撿了幾根,他折不斷那些竹子,便向河流的方向跑去。
小心地看了好半天河水,確定裡面沒有生物後,阿寧才敢把竹筒放進水裡清洗,一邊清洗一邊還小心地水裡有沒有其它生物。上次來河邊的時候,他親眼看著水裡一隻不知名的生物把一隻在水邊喝水的大型動物一口吞下,嚇得阿寧險些尿褲子。
阿寧又看一遍周圍,再次確定沒有其他動物後,才快速度地衝一把臉,漱下口,就拿著裝滿水的竹筒,飛快地跑了。
一路小跑回山洞,阿寧直到踏進山洞,才放鬆下來,男人已經醒了,見阿寧喘著氣,便立刻戒備地想站起來。
但一聲悶哼,男人再次撲地。
阿寧慌張地想扶起男人,但手上抱著好幾個竹筒讓他不能伸出手,‘你沒事吧,傷口裂開了,很痛吧?’阿寧立刻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把竹筒放在上面,然後趕忙扶起掙扎了好幾下,但只能勉強撐起半身的男人。
傷口又裂開了,阿寧嘆了一口氣,拿起剩餘的草藥遞給男人,男人看看平靜地洞外,才接過草藥。
阿寧看著男人上完藥才鬆了一口氣,他拿過二個竹筒給男人,‘“水”給你。’
“謝謝。”男人說,果實的水分和清水顯然級別差了不少,男人眉頭放鬆了不少,又教會阿寧幾個新詞,倒又昏睡過去,草藥多少有點促眠作用,而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