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蘇巖一直等的那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蘇總嗎?”
“我是,蔡總啊。怎麼?有事嗎?”
“是這樣的,有時間的話出來聊聊怎麼樣?”蔡建軍明顯客氣了很多。
“時間倒是有。只是不知道蔡總找我什麼事?”
“電話中不方便說,蘇總你還是出來一下吧!”
掛了電話。蘇巖微微一笑:“跑不掉,就是你了。”
和蔡建軍的見面約在酒店的包廂,蘇巖到的時候,滿桌的飯菜已經放在桌子上,整個包廂裡除了蔡建軍之外沒有任何人。
這貨今天除了客氣很多之外,手上和臉上似乎掛彩了,臉上貼著紗布,左手的胳膊上更是纏了一圈。
“蔡總,你這是怎麼了?”蘇巖明知故問。
蔡建軍滿臉苦笑:“蔡總,讓你笑話了,最近命犯桃花,一不小心就成這樣了;昨天的事你不要介意,我就是隨口一說,還望蘇總莫要記仇。”
“哪能呢?我早忘了。”蘇巖跟著一笑,忙掩飾了過去。
“蘇老弟你果然是有胸襟度量之人,我自愧不如。”不經意間,蘇老弟都出來了,沒有任何違和感,對蘇巖的稱呼在悄然間轉變。“那個,昨天,蘇老弟你說你懂相術。”
“蔡總,我記得我說過了,我略知一二,小時候跟著爺爺學了一點!”
蔡建軍將椅子往蘇巖這邊拉了拉,拉近了距離。“蘇老弟,別這麼見外,蔡總,蔡總的,我年齡比你大,你直接喊我蔡哥吧!”
蘇巖笑而不語,算是預設了蔡建軍的提議。“蔡哥,那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你這”蘇巖指了指他身上的傷。
蔡建軍一副苦瓜臉:“一言難盡啊,昨天那個秘書你看見了吧,是老哥我找的小蜜,男人嘛,家裡的黃臉婆厭煩透了“話說到這裡,蔡建軍沒有繼續往下說了,剩下的話就要蘇巖自己腦補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女人瘋了一樣,讓我立即離婚,我沒有答應,這女人就拿出了刀子,滿屋子追我,好不如容易她制|服,我身上也成這樣了。這還不算,刀架我脖子上,我沒吭聲,這女人又將刀放在自己脖子上,逼我離婚哎,若不是年輕的時候練過身體,幹過重活,今天真的掛了。”蔡建軍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蘇巖在心裡一陣偷笑,這還不算嚴重,若是你家的黃臉婆知道了,兩個女人都拿著刀砍你,或者逼你,呵呵,不死也剩半條命了。“昨天我說過了,蔡哥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蔡建軍一臉的尷尬:“蘇老弟,不瞞你說,昨天我們不熟悉,我怎麼可能貿然相信你,老弟你要體諒我。”
蘇巖裝作若無其事的淡淡一笑:“蔡哥,我理解。”
“蘇老弟,你趕緊給我看看啊,我最近是不是走背字?該怎麼化解?”蔡建軍親自倒了一杯酒,送到蘇巖面前。
“蔡哥,你最近確實黴運當頭。”蘇巖話只說了一半,故意吊著蔡建軍的胃口。
蔡建軍從底層奮鬥到今天,這樣的草根階層,文化程度普遍不高,所謂的科學素養也是個很奢侈的詞語。從小生活在農村,所生活的環境還是有著很濃厚封建迷信的氛圍。賺到大錢之後,吃喝不愁,人生除了錢之外,沒有了更多的追求,金錢所帶來的副作用和巨大的空虛一直存在,蔡建軍對風水玄學這一套一直篤信不疑。
不過,在商場上養成的不輕易相信人的習慣,蔡建軍還是很敏感的。或許昨天那就是個巧合,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這樣想著心裡還是心虛,昨天那是確確實實發生的事情,蘇巖也在事情發生之前就看出來了,若說不是相術玄學,蔡建軍還真不信。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通用法則,蔡建軍兩手準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