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我催促,徐可已能瞭解我的心情。她的身手不但敏捷,駕車技術竟也不賴,頃刻間已漸漸接近那輛車。
為防對方再度逃脫,我扳動手槍,對準那車的車輪胎就是一槍,以我的槍法,自然不會失手。
果聽到&ldo;嗤&rdo;的一聲巨響,那輛車左搖右擺,轉到山路旁邊,出於慣性,拉了好長距離方才停下,車裡一個怪臉大漢探身出來,一連幾槍打了過來。
我記起阮命說的話,配合徐可高深的車術,避過子彈,描準那個人腦袋。
槍聲落下,那人腦袋迸血如箭,倒地死去。
&ldo;好槍法!&rdo;徐可由衷贊了一句。
車中那一男一女,見到同伴死去,俱都瘋了般大嚎大叫,剩餘的那男子穿車飛出,捷如鷹隼,直撲過來,看他左臂已失,顯然便是阮命描述的那個怪人。
距離太近,子彈沒及時射出,那怪人飛到我的車頭,竟然穿破玻璃,向我抓了過來。
我用力按住他的手,同時與徐可開啟車門,翻身而出。那怪人一擊不中,一聲怪叫,雙眼血紅,再度撲向我,似乎定要將我置之死地。
突聽得司徒萼顫聲叫著:&ldo;天馬哥……&rdo;轉身看去,原來司徒萼被那貓女模樣的女子拉出車外,用槍抵著她的頭。那貓女尖聲大叫:&ldo;住手,放下槍,不然我殺了她!&rdo;說是卻是越南語。
投鼠忌器,倘若司徒萼再有個三長兩短,我這一生恐怕永遠不得安心。無可奈何之下,只得放下手中的槍。
那獨臂怪人卻不管我順不順從,衝上前來就是重重幾拳,打得我五臟六腑好象移位了般,劇痛不已。
那獨臂怪人從地上撿起槍,兩眼血紅,槍口對準我的腦袋,怪叫說:&ldo;我要報仇!我要殺了你!&rdo;
我斜眼去看徐可,只見她把槍往地上一扔,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拔去蓋子,昂頭喝下,突然身子一振,從頭到腳,顏色驟變,漸漸隱形。
是隱形藥水!
那兩個怪人雖然怪異,卻幾曾見過這等怪異的事,不由一愣。
此時的徐可,只化成一道銀色的影子,快如鬼魅,奪過那獨臂怪人的槍,一拳將他擊倒。幾乎是同一時間,徐可飛身到那貓女面前,掌起槍落,跟著是一腳飛踢,那貓女一聲淒叫,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往山崖跌落下去。司徒萼衣服被她絆住,足下踉蹌,向後便倒。
我大吃一驚,暗叫不好,撲了上去,卻已遲了一步。眼前銀影一晃,徐可閃電般奔上前去,伸手將司徒萼攔腰抱住,雙足在石壁上勾住,借力帶起司徒萼,上了山崖。
這一次驚險至極,但總算逃過一劫。
不得不令人捏了一把冷汗。
司徒萼死裡逃生,驚魂未定,愣在那裡,見我過來,立即&ldo;哇&rdo;地放聲大哭,緊緊抱住了我,連聲說道:&ldo;天馬哥,天馬哥,我再也不離開你了。&rdo;
那獨臂怪人見同伴失敗,大聲怪叫:&ldo;我記住你們了,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rdo;
說著便從山崖跳了下去。
徐可見我們如此親密,咳咳幾聲,司徒萼如痴如醉,卻是充耳不聞,仍然緊抱我不放,生怕她這一放手,就會失去了我。
徐可乖巧得很,主動開啟車門,讓我抱著司徒萼坐進車裡。
我說道:&ldo;回去吧!&rdo;
&ldo;什麼!回去?&rdo;徐可坐在前排,說道:&ldo;你這麼快就忘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回去,豈不將她們嚇死?&rdo;
&ldo;這個…&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