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個不明不白吧？&rdo;

翡翠的槍法，在初到越南時與阮命那場比賽可以看出，她絕不會比我差多少，倘若她真的動起手來，我可沒十成的把握贏她。

&ldo;翡翠，你別傷害他！&rdo;明珠不顧一切，用身子攔在我前面。

&ldo;姐，你怎麼那麼執迷不悟！他有什麼值得你這樣做的。你要知道，背叛老闆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rdo;

&ldo;不管怎樣，我是不會讓你傷害他的！&rdo;

&ldo;明珠，你讓開。&rdo;我心裡感動不已，一個女人若是肯為一個男人付出生命，足可證明她愛這個男人有多深！但我決不許她這麼做，先別說翡翠未必能殺得了我，我堂堂一個男人，如果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靠一個女人保護，豈不空負我&ldo;天馬神槍&rdo;的盛名？更何況，我決不能讓她們姐妹倆自相殘殺。

我將明珠拉過一邊，說：&ldo;在我臨死之前，能不能見見你們老闆呢？&rdo;

&ldo;不用找了，我就在這裡。&rdo;酒吧前廳傳來一個聲音：&ldo;天馬神槍，例不虛發。天馬，咱們好久不見！&rdo;

這聲音好熟悉！我猛然想起：是老頭子！

是他！不錯，就是老頭子的聲音，這個沙啞的聲音，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踏進前廳，只見廳的中央，赫然坐著一個人，帽子蓋得很低，但那樣的打扮，儼然就是兩年多前那個夜晚見到的&ldo;老頭子&rdo;。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冷冷笑道：&ldo;老頭子，真是好久不見啊！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幕後策劃的。&rdo;

&ldo;老闆！&rdo;明珠翡翠表情各有不同的叫道。

老頭子哼了一聲，冷冷的說：&ldo;明珠，你太讓我失望了。&rdo;

&ldo;老闆……&rdo;明珠花容失色，顫聲應著。

&ldo;原來你們姐妹都是辟邪幫的人，之所以留在我身邊，自始至終是為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怪不得每次周密的計劃，到最後都行蹤暴露，陷入險境。&rdo;我沒有責備，但必須在她們口中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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