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豔夢後,青柳隔天岔五的便會闖入他的夢境中和他溫存**一番。這讓他食髓知味,只恨不得天天沉在夢中不再醒來。就好象《紅樓夢》裡的那個賈瑞。得了跛足道人的風月寶鏡後沉迷於其中,最後竟送了性命。只是小芋頭沒看過那書,手中也沒有什麼風月寶鏡,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俞家的衣服都是俞媽洗的,這事被俞媽知道了。那天,她揹著俞則成和金氏小聲嘀咕:“太太,看來你得趕緊給少爺成親了!”
“怎麼了?”金氏挑起細眉詫異地問。
“少爺的裡褲上總是有白色的髒東西,明他已經想女人了。若再不讓他娶親,恐怕對他身子不好,太太沒瞧見少爺這幾天臉色不太好麼?”俞媽得煞有介事。讓金氏聽得膽戰心驚。
其實兒子的婚事她一直留意著,但卻沒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現在聽俞媽這麼一,她不免著急起來,便去和俞則成商議。俞則成翻著白眼:“找媳婦總要慢慢找的,急切之下哪裡找得到好的?千萬別再象上次一樣,差點弄到局子裡去!”
金氏知道老頭子還在埋怨她那次一石三鳥的臭主意,不由變了顏色,本想叉腰大罵他一通。但想想當時自己確實有欠缺,至少是沒有問清禁那小姑娘的來歷。於是就把這口氣忍了下來。
端午節,俞媽要回湖州老家過節,因為再過兩天正好是她婆婆的八十歲冥誕,她男人稍口信來讓她一定回家一趟,臨行前,金氏託她在湖州找一個合適的小姑娘先給小芋頭暖房。俞媽自然滿口答應。
端午後俞媽回到上海時果然帶來了一個小姑娘,是她孃家一家遠房親戚的女兒,今年只有十四歲,叫俞敏雅,長得眉清目透小巧玲瓏,比小芋頭整整矮了一個頭,只是那瘦瘦弱弱的樣子怎麼看就怎麼象還沒長開的樣子。
“俞媽,這丫頭也太小了吧?給小芋頭好象不怎麼合適啊!”金氏皺眉看著怯生生的俞敏雅。
“合適合適,她比少爺小一歲,不是正好麼?再這小姑娘老實得要命,連回嘴都不會,有了委屈只敢背地裡暗暗掉淚,讓她配少爺是再好不過了。”俞媽急忙道,那樣子象似在推銷一樣滯銷品。
“唔,屁股上連肉也沒有,這副身架能生兒子的麼?估計連月事也還沒來吧?”金氏懷疑地問出一個最擔心的問題。
“這個我問過她孃的,是今年年初已來了月事。至於瘦嘛,沒關係的,太太只要好菜好飯地養她幾天,自然會胖起來的。再了,她爺孃也和我過,既然讓我領到了上海,那她就是俞家的人了,不管為婢為妾他們都會接受的。”俞媽諂笑著做了補充。
金氏一聽,知道沒法退回了,於是只好接收下來。
小芋頭回家看到家裡多出一個小姑娘,便去問他娘,金氏笑眯眯地,這是特地為你找的小丫環,以後她就和你睡一個房,讓她侍候你。
“我不要!我一個人睡得好好的,幹嗎要多出一個人來,再邊上有個人我也睡不著。”小芋頭一口拒絕,他是怕自己睡著後夢話被人聽到取笑。
“是邊上有人你睡不著還是邊上沒人你睡不著?”金氏睨著兒子問,看到兒子面有赧色不作聲,便,“倪子啊,這小丫環本來就是為你弄來的,如果你稱心呢就收了她,以後你長大了再為你討房正妻,如果你不稱心,那就讓她服侍你的日常起居吧。”
小芋頭本來還想回頭(拒絕),但看到一邊的俞敏雅眼淚汪汪的樣子,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煞是可憐,心一軟便答應下來。
就這樣,俞敏雅便成了他的暖房(舊時妾的一種)丫頭。
俞敏雅雖然沒有青柳漂亮,身材也沒有青柳玲瓏有致,但至少小芋頭此後不必再在夢裡和青柳共赴巫山了,想要了,他便溜到旁邊小床上實打實的去壓那個小丫環。那俞敏雅不知是從小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