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幾聲脆響,好吧,三哥的手機在他所用的高科技裝置中,一向是更新換代的最勤快的。這次看來是又要換代了。
凌音討好的在三哥胸前貓崽子似的蹭蹭,哼哼唧唧的撒著嬌,這個男人這是又氣上了啊!
他發怒的時候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去砸電視電腦冰箱茶几,更不會找個沙包練練傻傻的出出悶氣;殷三哥多矜持一人兒,他有多矜持就有多腹黑,有多清冷就有多小心眼兒!!
以前這男人生氣的時候也是面上一點聲色不動,沒事兒人一樣,結果,不用幾天惹惱他的人,誰不是在醫院聚會的?這幾年大院裡的幾個小子誰不知道殷老三典型的面癱臉,想從他臉上看出喜怒哀樂,你做夢吧!不過,你要是想要知道你得沒得罪他,三天就知道了,若是到時候你不幸的躺倒醫院了,好吧,為你默哀,恭喜你,終於成了又一個被殷老三下黑手的!
而現在,陰鬱的三哥總算有了進步,這個男人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動手揍人,且還是不論男女往死裡揍的那種;但是,最起碼面目表情生動了。就像此刻,凌音知道,原來她男人氣急了的時候,也是會黑臉的!且比別人的臉更黑,儘管他的面板很白,還是屬於那種無論怎麼曬都曬不黑的型別!此刻卻黑的不行!
“永恆的愛?無望的愛?”三哥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兒,渾身都緊繃起來。臉色黑黑的,好像別人欠了他幾千幾百萬一樣。
凌音無奈的笑了一下,她應該高興的是麼?她現在幾乎成了這個男人的底線,誰踩著了都要付出代價,誰都不能碰一下。她成了這個男人的逆鱗,而這個男人在用盡全力的保護著,把她完好的護在他的羽翼下。不容她有絲毫的閃失,更不容許她不屬於他。這個男人,阮程頤你究竟是有多想不開。才敢上杆子的拿我做伐子,來蹙三哥的眉頭啊。果真是清閒日子過多了。皮癢了麼?!
凌音悶悶的笑出聲,輕輕的“嗯”了一聲。“我只知道桔梗花是男女之間用來表達生死相隨的愛情的。我愛你,也希望你能愛我,我們永遠的在一起。什麼是無望的愛,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你不要我了麼?”
凌音睜大了黑眸定定的抬頭看著殷離,那般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濃濃的俱是掩飾不住的深情;她這般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定定的看著她,眼神純粹,面容溫暖,嘴唇挑起的弧度是那般的嫻靜與淡漠。但是她眼中一閃而逝的神情卻有著從未有過的慌亂。
殷離微不可見的嘆息一聲,渾身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被女孩兒脫口而出的三個字弄的有點手足無措。他神情是激動地,卻又有點委屈,不覺就將凌音擁緊在懷裡,頭埋在她柔軟馨香的發裡。如一隻受傷的小獸一般懊惱的哼哼出聲。
凌音不知道怎麼就笑了出來,她捏著殷離的耳垂兒輕輕的揉捏,淳淳的笑,“阮程頤他們這是嫉妒我們!”
三哥被這話說的心裡快慰,埋在她頭頂的腦袋蹭蹭。真跟個大號的忠犬差不多。
凌音的心被三哥這仿若撒嬌似的一揉一蹭,弄得一顆心都軟的一塌糊塗。“就你現在有主了,他們都還是光棍呢,他們這是見不得你高興。”
三哥被順毛順的高興,那裡還分得清主次關係;即便他小媳婦兒趁機佔他便宜,說他是她的,他是有主的,此刻也興奮的不行。清冷的面龐上染上紅暈,這個大男孩兒一般的男人,將懷裡的小人兒擁的更緊,不敢讓她看他此刻尷尬又無措的模樣。
凌音卻又再接再厲道,“他們越羨慕嫉妒恨,我們越要在他們面前秀恩愛,哼,羨慕死他們。”
“等下次見面,我們就一人抱一束花,故意去他們跟前轉一圈,好好嘲笑嘲笑他們幾個沒人要的老光棍!”
“嗯,以後你也要每天送我花,我都要錄下來,也做個專輯,到時候把他們都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