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自己都這般認為,所以,雖然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練習,但是也開始一步步試著學習唱其它歌曲的方式和方法,經過了這幾年的練習。幾乎已經沒人能聽出她的本質聲音了,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個頭才到她胸口的小姑娘說出來了。
孫澤雪的心中不可謂是不震驚。
而且,不止是這樣,聽聽,聽聽這小姑娘現在在說什麼。孫澤雪強制壓制住內心的忐忑與激動。聽著凌音用淡漠而清冷準備的聲音,一字一句的清晰的說道,“你的聲音很好,不要埋沒了,好好練,總會有出頭之日的。”
凌音說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她敢這樣說,的確是看上了這女孩兒的聲音。
這典型的又是一個阿妹啊!
凌音上一世的時候真正喜歡的國內的女藝人並不多。但阿妹絕對是其中的一個。她的聲音最為深刻,深刻到連身為女人的凌音都險些愛上她。勁歌的渾厚讓所有人都相信她堅定的力量。即便是憂傷的悲情歌也照樣沒有絲毫的猶豫,充滿的完全是決絕。她的聲音讓人堅強。阿妹的聲音是不容置疑的權威,渾厚也好孱弱也好,都是無盡的力量。
而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她的聲音幾乎和阿妹的一模一樣,這難道不是命中註定?!
凌音不顧孫澤雪怔愣又恍惚的表情,卻是走上了舞臺。孫澤月此時已經緊張和惶恐的站起身,凌音對著這個心思純粹乾淨的男孩兒完全討厭不起來。甚至還有一種淡淡的好感,美好純淨的事物總是容易讓人輕易的放下心房。凌音也不例外。
優雅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黑白的鋼琴鍵。這鋼琴應該也有些年頭了,看著有些古舊,音質也沒有那麼好了。
凌音看著孫澤月緊張羞澀的揪著衣角的樣子。不由好笑的問道,“練了幾年了?”
“從四歲就開始練,將近十三年了!”聲音低低的,還有些微的斷續與輕顫,若不是凌音離他比較近,險些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凌音淡淡的“嗯”了一聲,放在琴鍵上的手指無端的頓了下。她微扭過頭,看著在暈黃的燈光下,眉目依舊秀美俊雅,眼神依舊清涼如水的少年,沉思了一下才微微道,“我只彈一遍,你能聽出來多少,看你自己的造化!”
語畢,卻是不再多說一句話,她靜靜的坐在鋼琴前,一雙白皙修長的小手眷戀又溫柔的撫摸著每一個琴鍵。她微闔著雙眸,靜靜的坐在鋼琴前,似乎冥想了很長時間。周圍都靜靜的,不管是誰,此刻都盡力的壓抑著自己的呼吸,生怕呼吸大一點就會驚醒了那雙微闔的雙眸一般。
終於,良久之後那雙明亮漆黑的雙眸再次睜開,璀璨絢爛的好似其中有萬千的星子在閃耀,炫目的幾乎讓眾人不敢直視。
行雲流水一般敲擊琴鍵的聲音響起,那叮叮咚咚的聲音,在這越發寧謐的夜晚,顯得更加的清晰,也更容易打動人的心房。
眾人眼中華燈初上了,那略顯朦朧的月光,肆意的揮灑在這城市中,靜謐,安詳。
午夜的霓虹吞噬了整個夜幕,格外的妖豔。它盪漾著屬於這整個城市的繁華,抑或浮躁。
消逆了白天的車水馬龍,喧囂繁忙。夜裡的城市一如矜持的少女,安然恬靜,向城市靜訴晚安燈光下的柏油路上,一些計程車仍在城市的血管中穿梭。
走在回家的路上,挑燈回看,路已遠,夜更深,人影單。輕風吹過,帶起幾片葉草,離開樹,它們就沒有方向啦,我慶幸我還知道方向。
夜更冷了,夜更深了,該回去睡覺拉,於是攜帶一身鉛華,踏上歸途。
轉身,道一聲:晚安,城市!
分割線
又是一個晴天,早起的凌音接到了景緻幾人投訴的電話。
昨天一天玩的瘋了,凌音竟是沒有注意到把手機拉在了公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