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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出一句話:“你贏了!”

魏廖雖是對手,但卻是我不得不佩服的對手,人一生能棋逢對手確實讓人酣暢淋漓。正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對付他,才會用了這個下等的手段,面對他的悲痛,我心有愧疚,可是我知道即便再從頭來一次,我依然會選擇如此做,誰讓我們是誓不兩立的雙方呢?

文死諫,武死戰,魏寥就是想以死來點醒裴奎礫,可惜的是,裴奎礫並沒在意。魏廖的倒臺給了我和殷楚雷更好的空間和餘地,給了殷觴近十年休生養息的機會,不過,阻礙依然存在,當朝太子便是。

他是成佳皇后和裴奎礫的兒子,母親和外公都倒臺給了他極大的打擊,不過,他身為當朝太子,身邊自然不少忠於他的人,這些人都是魏廖的死黨,對於我的存在本就不滿意,我竄得越高這些人的臉越黑,想盡辦法要看我出醜。

除了魏廖,這些人我還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是這樣沒完沒了的暗算特讓人心煩,尤其是這些人還不放過宮裡的蘭環,時不時找她的麻煩,為了保護蘭環,很讓人頭疼。

這些人還找吾卿的茬,幸好吾卿心計深沉,而且懂得偽裝,這些人以為他玩物喪志,總能讓他成功脫險。不過這樣的日子真是讓人煩不勝煩,只可惜時辰不到,殷觴的國力還沒有恢復,我們還沒到和汗爻撕破臉的時候,只有忍,忍耐,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事。

除了要應對朝堂上的事,我府上的那些越來越多的女人們也是煩惱的根源,這些或是裴奎礫賜下的,或是朝臣送的,或多或少帶著不同目的進的侯府,看著她們精美的臉上揉雜著慾望和幻惑的表情,我感到不勝其煩,甚至是憎恨的,恨這些女人和她們身後的勢力,可我依然不得不和這些女人周旋,甚至床榻之上還要虛於偽蛇地享受這些女人們的慾望。

看著這些女人毫不掩飾的慾望,我有時候絕望的想,是不是我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一個真正的想要共渡一生的人了呢?

麻煩依然在繼續,這一次,似乎是我自找的。

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當初我為什麼會去救那個本該被君墨殺死的小女人,也許,是因為太久的壓抑,太多的鮮血,我只是一時心軟,看不得那個和蘭環一樣柔弱的生命就這樣死去。

本來我不該多管,有些事,我不想多問,吾卿有時候有些不擇手段,就像他對蘭環,直接而不留餘地。我雖不贊同但也無可奈何,我不得不承認那些辦法是最好的選擇,我和他最大的不同在於我沒有真正是個政客而他是,自然,他的方法要更有用,卻更殘忍。

我至今還是不知道,吾卿為什麼會去殺一個看上去無害的脆弱生命,只是在一次聚會時吾卿匆忙結束和我的聚會而派著君墨去什辦麼事的時候,我一時衝動跟上去,卻沒想到會改變了我日後的人生。

當我居然在半坡上看到一個身影,正努力地向上攀爬的時候,我有些怔忡,望著下面那個為了生存奮力掙扎的身影,有一絲猶豫卻又有一絲悲哀,為了殷觴的復國大業終究還要犧牲多少條性命才是終點?

冥冥之中還真有奇蹟,君墨也會有失手的時候麼?我看著腳下那抹小小的身軀努力地想要攀上來,即便身上手上被尖銳的石頭劃得傷痕累累依然不放棄,我終究沒忍心袖手旁觀。

原來這個女子是隆清王府的郡主 ,也是汗爻王室宗親,只是是個頗為遠的宗親,若不是這次王室祭禮,本是在偏遠的小城待著的。不過,這個沒什麼勢力的宗親中,隆清王的大兒子裴清卻是和太子走得頗近,當我送千靜郡主到隆清王府門前看到裴清時,他眼神裡透出的複雜玩味令我有些懊悔,我真的不該插手救這個女孩。

我救了她,也許只是因為一時的心軟,但心軟有時候,真是可以帶來致命的後果。

當要我迎娶汗爻啟容公主的聖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