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都有流呀!”
“錯,風流與下流,一個是天,一個是地;一個是香,一個是臭。簡單地說,雖然這兩者都是上女人,用你們年輕人現在的話說,就是、就是都是‘推倒’。對!就是推倒女人。但兩者的區別是大大的,一個是女人滿心歡喜的不推自倒,或者是你要推她就倒,別人知道了只會稱讚,而且男的可以輕鬆離去,沒有後遺症,這一個叫風流!!像風一樣自由地來,自由地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杜天定意味深長地看看杜天雄,還吟唱了一首詩歌,然後他捶捶背,接著道:“下流則是被推倒,女人被動的倒,她是心不甘,情不願,嘴巴不說,心裡罵娘,別人知道了,也只會臭罵,沒有好結果的。”
“所以,少爺,你要多想想兩者的關係,然後再行動,這是老奴的忠告。”
見杜天雄聽了自己的話,在翻著眼睛、摸著腦袋的思考,白鬍子杜天定趕緊藉機溜了出去。
杜天雄想了好半天,突然跳起來:“什麼什麼,你這個老傢伙,居然說少爺下流,那個色狼反而是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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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何其歡左邊是白鬍子的杜天定,又邊是一身紅衣的小紅,正笑吟吟在街道行走,突然毫無緣由的阿嚏阿嚏又打起噴嚏。小紅皺皺可愛的小鼻子,關心地看著何其歡擔憂道:“少爺怎麼這陣子總是打噴嚏?哪裡不對嗎?”何其歡道:“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又有人在背後說我了,天呀,誰這麼老牽掛著我。”
“我在想你,你知道嗎?何其歡!我也要成為武士,我也投筆從戎!”小雪默默的想著,她一身白衣如雪,揹負一把長劍,快步行走在空曠的原野,前後是幾個同樣裝扮的白衣堡的弟子,她溫柔的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她們此行的目標——理化城。
韓月懶散地坐在華麗的大廳上,一張張來自全國各地的訊息先在她這匯總。突然,她的俏目一亮:上官仁與無塵在理化城大戰,上官仁隨後去南方。依據:上官仁(原話)說:有個小朋友請老夫到南方吃荔枝……
上官仁要去南方了,有個小朋友叫他?這小朋友會是誰?是何其歡嗎?韓月的玉一樣精緻的臉龐慢慢浮現出嫵媚的微笑:日嗿荔枝三百顆,不辭長做嶺南人。我是否也南方一行呢?紅唇、如玉的荔枝,別有一番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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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城外那座寬闊古道旁的長亭,硃紅的飛簷印畫在蔚藍的天空,幾隻泛著斑斑綠色銅鏽風鈴在晨風中叮咚叮咚作響。此刻亭外——遍地黃草,霜白如雪,遠處一抹青山沉沒在朦朦朧朧的白色雲霧中。
這回是無塵先到了,他盤膝坐在亭中,望著地上的白霜發呆,這兩天,各種醫生、無論是坐堂的還是民間的,他拜訪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然而,問了對於沒問,因為沒有一個人能對何其歡的病症提出合理的可操作的建議,胡七八糟的建議倒一大堆。
突然,無塵起身而立,他青灰色的衣衫在寒風中輕輕抖動,佇立在白霜黃土之上,說不出的蕭蕭。無塵目視城市的方向,一會,上官仁的身影便從那裡出現了。
無塵見上官仁一臉喜色地踏霜而來,心中一動,急迫地問:“有收穫?”
“有!”上官仁彈彈衣衫,微笑道。
“什麼收穫?”無塵脖子伸得長長,更急了。
“收穫就是證明我們還是絕頂高人!寂寞呀,高處不勝寒,一覽眾人低呀。”上官仁來回踱著方步,長吁短嘆著。
無塵心中一沉,知道沒有戲了,什麼叫絕頂?也就是除了他們兩個,沒有比他們再高的人了。
“唉——”無塵長嘆,為何其歡復甦無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