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樓高的大船披紅掛綠,掛彩披紅,旁邊圍觀的廣場上人山人海。有票的個個打扮光鮮,在眾人羨慕目光中洋洋得意登船。然後有關人士致詞,無非祝遊客一路順風、願船家生意興隆、贊東家開創先河之類。
喧鬧半響,剪綵鳴炮,汽笛聲聲,東方號便開始處女之行。
何其歡不知道,他乘船回頭而行的時候,兩老剛剛從湖邊掠過,他們擦肩而過。
…………
高大的弧形船頭犁開碧藍、碧藍的湖水,平穩地行駛著。船上的人也漸漸從開始的興奮中平靜,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但大多人還是在寬大的甲板上看風景。
湖天一色,清風徐徐。
船三樓的一間雅室裡,蕭逸和何其歡坐在臨窗的桌前,看著窗外青山綠水,藍天白雲。蕭逸晃著手中美酒問何其歡:“怎樣,感覺不錯吧。”
“不錯,有錢人的生活是不錯。”何其歡光著腳,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懶洋洋道。
“那畢業以後到我們家族怎樣?”蕭逸眼睛看著何其歡認真道。三大家族的人拉人入夥已經是一種本能,當然首先你是值得拉的人。
“好啊!”何其歡也打起哈哈,“等畢業了,我先四處遊歷,厭了就到你這白吃白住。”
蕭逸笑了,又問:“對,聽說,你麼一年沒去學院了。怎麼啦?”
何其歡摸摸鼻子道:“在外出遊歷嘛。”跟著兩老遊蕩江湖的事情,何其歡不想告訴蕭逸,畢竟江湖險惡,沒有必要把同學拖入。
何其歡、蕭逸他們所在的衡山學院是個很另類的學院,嚴進、寬學、嚴出。也就是入學和畢業十分嚴格,但在學院時的學習十分寬鬆,對學生沒有什麼特別的嚴格要求,求學時間理論上是三年,但如果不能畢業,還可以繼續學習,但如果十年後還不能畢業,就要把你勸退了。學院每年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是學生外出自我磨練的時候,這個時間也可以根據學生需要延長。學生只要一年年終階段評估參加就行,三年一次小考,十年後大考,各項合格就可畢業。能畢業的基本都可考進帝國的進士了。
蕭逸的話勾起何其樂對校園生活的回憶,忙拉住蕭逸對學院的情況問東問西,尤其是同寢室幾個同學的情況。
蕭逸道:“我嘛,你也清楚了,上次放假結束後,沒去學院幾個月,就請假回家族幫忙。就是為了建造這艘東方號。
你不在呀,王平平最高興了,現在沒人壓他一頭了,作文也好、練心也好,一連得了好的A,女粉絲也多了一半。”何其歡和蕭逸相識而笑,王平平是他們班級的高材生,雖然名字叫平平,但人很不平常啊。
蕭逸喝了口酒繼續道:“我們班的那個小同學李琦呢,據說掉魂了。”
“掉魂?”何其歡想起了森林裡的李琦,現在他也不知道在哪裡。
“是呀,你想想,咱們寢室你、我、王平平、還有何飛等都有女孩追,就他一人沒人睬,你說他能不鬱悶嗎?”
“哈哈!”
“我來前,他一直在追小雪……”蕭逸繼續道。
“小雪……”何其歡心猛地一跳,一個俏麗的身影在腦海中浮現,永遠那麼沉默、永遠那麼溫柔但又堅強。他趕緊低頭喝酒。
“嘿!”蕭逸瞧著何其歡壞壞地笑著,“怎麼想小雪了吧?你不在,她倒來過兩次,雖然有藉口,可我們都知道是找你的,這丫頭只對你來電……”
“是很可愛的一個小妹妹。”
“是呀,據說李奇追了她一月,小姑娘楞是一個字沒說,就把他晾著。”
何其歡也笑:“讓小雪說話可不容易呀。”
是蕭逸也深以為然:“這小姑娘倒也奇怪,讀書背書可以滔滔不絕,說起話來卻惜字如金。那牛奇追小雪沒結